行。”
“通融一下吧!”
“不行。”
“嗯……你一天到晚裹着这个东西,血液不流畅,会长不大的……”
“不要你管。”
“不管怎么行?事关我将来的福利,还有我孩子的福利。”某人振振有词。
朱媛媛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这厮脸皮越来越厚了,这么流氓的说出来,脸不红心也不跳的。
“嫌我小,你找别人去啊!我看柳姨娘就很丰满。”朱媛媛撇嘴道。
“别人丰满不丰满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你,来,我帮你按摩一下活活血。”某人厚颜无耻道。
“不要不要……啊……”
“嘘,小声点,让朵朵她们听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某人手口并用,解开了束缚,倒是不敢直接碰触那方柔软,只敢隔着布条过过瘾。
朱媛媛欲哭无泪,你这还不叫怎么我了?要怎样才算怎么我了?
“你个登徒子,我讨厌死你了。”朱媛媛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李澈吃痛松开了手,朱媛媛趁机逃离他的怀抱,不逃不行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坚挺抵触在她的腿上。
上过生理课,也看过方大同的小黄书的她,自然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擦枪走火的事随时有可能发生。
李澈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如愿,他不是真的要怎么样,情不自禁而已,他又不是柳下惠,柳下惠未必就那么高尚,不过是对那一起过夜的女子没有爱意罢了,若是换做他心爱之人,柳下惠还能是柳下惠?会下流才对。
“朵朵,上茶。”朱媛媛怕他又靠过来,连忙扯开嗓子喊朵朵。
李澈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朱媛媛撇嘴道:“到那天再说。”
两年之期还没过半呢,慢慢熬吧!朱媛媛幸灾乐祸的想。
一杯清茶下肚,李澈内体的燥热减去几分,头脑也不发昏了,说道:“今天收到钱塘瑞福记的账目了。”
“哦?怎么样?”朱媛媛感兴趣地问,她现在只管出设计图纸,销售方案,别的都没过问,不知道生意到底做的怎么样。
李澈目光幽幽:“媛媛,我真好奇,你的脑子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
朱媛媛瞪他一眼:“你才跟别人不一样呢,快说。”
李澈靠近了些,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万两?”朱媛媛猜测道,有五万两也不错了,她记得先前看过的账目,瑞福记一年也就是十多万,了不起了。
“再猜。”
朱媛媛小心翼翼地问:“五十万?”
心说,不太可能吧!这得多么逆天啊!
“没错,五十万差不离了,四十七万两,瑞福记加成衣铺和绣坊的总盈利。”李澈笑眯眯地说。
朱媛媛倒抽一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
“会不会算错了?”
李澈道:“没错,成衣带动了绸缎的销售,现在瑞副记已经是钱塘绝对第一的绸缎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