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没办法,我是为了救你爹才去的,平时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饶命啊!我发誓我真没去过,今天晚上也绝对不会去碰其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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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从魏良卿和傅应星嘴里掏出消息,张大少爷主仆立即行动起来,先是去魏府给魏良卿和傅应星送了两张请贴,然后又去看房子买宅院,忙活到了傍晚才又赶往苏淮院准备招待魏傅二人。可到得苏淮院一看,魏良卿和傅应星两人早就在妓院里搂着女人喝花酒了,一见张大少爷,魏良卿立即嚷嚷道:“张兄弟,你可不够意思,你说好了请客,怎么比我们这些客人来得还晚?”傅应星也叫嚷道:“对对,罚酒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二位兄长教训得极是,小弟是该罚。”张大少爷满脸歉意,赶紧斟满三杯酒,潇洒的一饮而尽。魏良卿和傅应星一起拍掌叫好,魏良卿招呼道:“张兄弟,快坐,本来今天早上我们俩兄弟还商量着打算请你喝花酒,庆祝你高中探花的,没想到你倒先递了请贴,可真是巧了。哈哈,兄弟你今天晚上可得再教哥哥们玩一个好花样,上次你教的冰火九重天好是好玩,就是有点玩腻了。”
傅应星也笑道:“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张兄弟,舅舅今天散朝回家的时候和崔呈秀他们商量,打算保荐兄弟你出任翰林院编撰,这可是考中了状元才能当的官。好家伙,一上来就是从六品,要不了几年,恐怕就要入阁拜相了。”
“多谢干爹栽培,也多谢二位兄长眷顾。”尽管张大少爷并不在乎官职大小,可还是满脸堆笑的感谢,又主动拿出二百两的银票,双手捧到魏良卿和傅应星面前,笑道:“二位兄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二位兄长笑纳。”
“哎哟,兄弟你这是干什么?简直太客气了,又请我们喝花酒又送东西,这叫哥哥们怎么好意思?”魏良卿和傅应星嘴上客气,双手则迫不及待的接过银票,笑得几乎连嘴都合不拢,又迫不及待要求张大少爷举杯痛饮,张大少爷本就想把他们灌得晕晕乎乎好套话,自然是一口答应,又不断劝酒,插科打诨,直把魏良卿和傅应星哄得笑声不断,真个把张大少爷当成了亲兄弟看待。
喝了小半个时辰,魏良卿和傅应星也有六七分酒意,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张大少爷见时机已到,便乘机说道:“二位兄长,小弟今天请你们来这里,除了庆祝殿试得中外,其实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二位兄长,还望二位兄长千万赐教。”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魏良卿打着酒嗝摆摆手,傅应星也摇头晃脑的说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哥哥知道的,就一定告诉你。”
“魏大哥,傅大哥,我想打听一下,熊廷弼究竟因为什么得罪了干爹?”张大少爷沉声问道:“干爹为了什么一定要杀熊廷弼?”
“你问这个干什么?”魏良卿楞了一下。傅应星却绿豆眼一转,马上淫笑道:“我知道了,张兄弟肯定是看上熊廷弼的女儿了,所以为了她来打听消息吧?我早就听杨六哥说了,兄弟你和熊廷弼的小女儿有些勾搭,怎么样?弄上chuang没有?”
“傅大哥果然英明,一语中的。”张大少爷倒也爽快,坦然答道:“不错,兄弟我是为了把那个小美人弄到手,所以才帮她一点忙的。两位兄长,你们不会不成全兄弟的这件好事吧?”
“成全,成全,一定成全。”魏良卿、傅应星两人和熊廷弼无冤无仇,又拿张大少爷的手软,自然是毫不忌讳。当下魏良卿答道:“熊廷弼那个老东西得罪我爹的事,我是有听说过,但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兄弟你别急,大哥我虽然不知道,但我姐夫杨六奇肯定知道所有细节,改天我帮你问问他,再回来告诉你。”
“杨六奇?魏忠贤的女婿?”张大少爷眼珠子一转,赶紧提议道:“魏大哥,傅大哥,那我们干脆现在就把杨六哥请过来吧,让兄弟自己问他如何?”
“现在?”魏良卿又是一楞,再看看窗外的天色,魏良卿便笑道:“不行,现在绝对叫不出来,我那个可怜的姐夫,估计现在正在我姐姐的房间里罚跪吧!”傅应星也奸笑点头道:“对,可怜的表姐夫啊,这些天表姐对他本来就不满,要是知道他敢来这种地方,怕是要罚他跪上三天三夜了!”
“嘿,怎么又是一只母老虎?不过也不怪,娶着魏忠贤的女儿,想不当气管炎也不成。”张大少爷心中嘀咕,嘴上则失望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这事就暂时算了,宁拆十座塔,不破一门亲,咱们不能让杨六哥夫妻不和。”
“对,对,是这个道理。”魏良卿和傅应星一起点头,魏良卿又笑道:“兄弟放心,我给你指点一条明路——如果你想从我姐夫嘴巴里掏话,改天多买一些鹿鞭虎鞭什么的给他送过去,保管他高高兴兴的全告诉你。哈哈,我姐姐肯定也会感谢你。”
“鹿鞭虎鞭?”张大少爷眼睛一亮,忙问道:“魏大哥,傅大哥,这么说来,杨六哥夫妻不和,是因为那方面的事了?”
“除了那事,还能有什么事?”魏良卿耸耸肩膀,笑道:“其实我姐夫和我姐姐以前的夫妻关系很好的,对我们两兄弟也还不错,只是这几年姐夫因为帮父亲掌笔批阅公文,太忙太累,所以那方面表现得差了一些,和我姐姐的关系当然就越来越差了。”
“嗨,魏大哥你怎么不早说?我有办法啊!”张大少爷一拍桌子,叫道:“魏大哥,傅大哥,别楞着了,快去把杨六哥请来这里,我教他一手推油,包管他们夫妻和好如初!也包管杨六哥从此不再受半点的气!”
注:刷牙子即牙刷,中国古代其实很早就有牙刷和牙膏的,南宋吴自牧描写杭州生活的笔记体专著《梦粱录》第十三卷写道:“诸色杂货中有刷牙子。”这‘刷牙子’就是牙刷,为马尾所制。同时北宋末年洪芻编的《香谱》,也收录了十几个牙膏配方,沉香牙膏就是其中之一,主要粘合剂为熟蜜——也就是说,如果那位朋友穿越回到了古代,千万别想着卖牙膏牙刷就能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