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景颖,紧身的黑色抹胸礼服,露出了胸前白嫩的肌肤,稍稍一个弯腰,便可窥见其波、涛、汹、涌的风采,她高高地昂着脑袋,性感丰厚的双唇微微向上扬着,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她的手挽在季绝的臂弯中,俨然一副女主人的作态,陪伴着他应酬。
另外一边,昏暗的小房间里,苏羽沫蜷缩着身体靠着床头坐着,双手环绕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微微地,有点呆滞。
今天,是季绝的生日。
以往季绝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她陪着度过的,每一年,她都花尽了心思,挖空了脑袋,想着送什么给他。每一件礼物,都是由她亲手设计,亲手制作,然后送到他的手上。
而每一次,季绝都不满意,不是嫌弃丑,就是嫌弃幼稚,但是每一份礼物,他都会好好保存着,藏得好好的。
那时候,她还笑他口是心非。
现在想来………她觉得可笑的人是自己。季绝从小就对她很排斥,人前恭敬,人后冷漠。偏偏她还硬是贴了上去,像个粘皮糖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后来……不知道从那一天起,季绝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一向对她爱理不理的模样消失了,变得温柔,变得柔情似水,变得缠绵。
她一度以为她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以为季绝终于被她感动了,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却没想到……估计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在想着怎么算计她了吧。
亏她还那么沾沾自喜地以为这就是幸福。现在,这幸福,就如同最致命的毒药,把她伤了一个遍体鳞伤。
呵呵。
苏羽沫低低声地笑了笑,不由地笑出了眼泪。耳边听着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音乐声,只觉得自己更加可悲。
她真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撕破季绝虚伪的嘴脸!
可是她不能……她没有办法拿整个苏氏来当赌注,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她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扣扣——
门倏地被敲响,苏羽沫愣了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下一秒,敲门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伴随着一丝喊声,“有人吗?有人在吗?”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羽沫眼底滑过一次诧异,怎么会有男人在这里?这一层全部是女佣人住的房间,来来往往的也全部是佣人,根本不可能有男人跑来这里呀。
只是……这个声音,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她慢慢地下了床,迈步走向门口,扭开了门锁,望向外面。
“你………。”一见到外面站着的人,苏羽沫的眼神立即凝滞了一下,满满的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房间的外面,站着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面容虽然说不上俊美,但是让人一看那五官就觉得舒服,鼻梁上挂着黑色的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卷的味道,看上去极其斯文。
门外的人一看到苏羽沫,诧异并比不苏羽沫小,同样是满满的讶异,继而反问道:“你又……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