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年啄了下秦洛洛的粉唇,柔情缱绻。
“厉黎川前几天把江兴喻逮住了,让人扇了她十个巴掌。厉黎川向来是个混不吝的,那次他又师出有名,说江兴喻先扇了他未婚妻,所以江家也无可奈何。”
温凉年叹息一声,多了几分自责,“江兴喻心头有气,她不敢动那个叫秦多宝的,就来动你。”
闻言,秦洛洛内心不免一片荒凉,难怪,难怪她看见江兴喻脸上有巴掌印。秦多宝明明是捡了她不要的,却得到比她更好的庇护。
“温凉年,为什么江兴喻敢来动我,不敢动秦多宝?”
浓浓的自嘲,秦洛洛推开温凉年,颤抖着手指套上考究长裙。
“洛洛,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和江兴喻一直长期分居,我只要你一个。但我身不由己,温家现在已是只剩空壳子,要是没有江家,说不定能空壳子没了。”
温凉年从后面附上,轻柔拥住秦洛洛的腰。
“我可以不要荣华,带着你远走高飞,但我家人不可以,我也舍不得让你吃苦。洛洛,你该拥有最好的生活,穿最考究的衣裙,住最好的房子,我还想要照顾好你的父母。”
秦洛洛轻轻地委屈涕泣,长裙套在身上,却未再拉上拉链。
“温家和江家现在有项目在合作,我还需要江家的资金资助。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时候到了,我必定娶你进门,不再委屈你。”
秦洛洛想了想,推开温凉年,拖出大行李箱。她用水果刀划破行李箱坚硬的底部,从夹层里掏出一个珍宝盒,递给温凉年。
“凉年,这盒子里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你看能不能帮上你。”
温凉年狐疑接过,打开一看,差点亮花眼,一粒粒的裸钻,璀璨夺目,还有几件昂贵首饰,玉石。
“你竟还有宋朝御用镇纸!”温凉年捡出里面一件长长的奶白色的玉条,惊叹一声。
玉条是浓稠如鱼汤的奶白色,玉质纯粹,触手可温,上雕有栩栩如生的盘龙浮雕。
秦洛洛同样讶然,“有次厉黎川带我去他家,我看了这玉条几眼,他就随意送给我了。他给的随便,我就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玉质好些,难道还有来历?”
“当然,这是宫廷御用品,你摸摸底部,还有刻章。上回我在春园拍卖会上见到一件比这稍差的,都拍出了几千万的价,”温凉年笑道,“洛洛,厉黎川带你去过厉家,他现在的未婚妻又和你那么像,他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
秦洛洛心一急,眼眶红了,“凉年,我心里一直在等你。”
“洛洛,我明白,过去的都过去了,是我负了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计较你这些年的事。”温凉年柔情抚着她的发,又道,“那些裸钻是鹤别给你的吧,他父亲是珠宝大王。”
秦洛洛哽咽一下,轻轻点头。
“洛洛,虽然分开了,但你在厉黎川或者鹤别那里还说得上话,是不是?”温凉年放下盒子,按住秦洛洛肩膀严肃问道。
秦洛洛又狐疑望向他,心底有隐隐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