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没有坚持到,当时时医生也给二少检查过,确定那些药在人体内没有其他的害处。”
廖小宴现在就是典型的关心则乱。
她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闻讯赶来的还有苏天恒,应该是下了车跑着过来的,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二嫂,我二哥怎么样了?”
“还在里面急救,坐下来等一等吧。”
“怎么会突然间晕倒呢?”
廖小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若是跟他说他二哥是累的,他说不定现在就把画廊给卖了,直接进集团帮苏天御的忙。
一行人在外面大概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时医生才从急救室里出来。
廖小宴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迎了上去,“时医生,他怎么样?”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经过肌点图的检查,二少的腓深神经又受到了损伤,关节软组织肿胀,现在必须入院接受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时医生,他腿伤复发,有没有什么引导的因素?”
“腿伤已经算是引导因素了,所以现在不可掉以轻心,若是损伤严重,下半辈子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时医生眉头蹙的紧紧的不像是开玩笑或者骗人的样子,这应该已经是最坏的打算了,现在没有比这种情况还要坏的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被宇文棠给逼的神经有些过敏了,有个什么事,廖小宴都怀疑是不是他搞得鬼?
“时医生,那如果他好好的配合治疗,恢复起来还难吗?”
时医生嗓音一沉,“那就看他的恢复情况了,如果好好配合治疗,还是可以康复的。”
时医生的这一句话,也算是让廖小宴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
廖小宴跟着轮床进入到病房之后,陆文正后脚就跟着时医生去了他的办公室。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苏天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
病房里没有开灯,还有些昏黄的余韵。
夏日的天光长,所以,时间晚了,外面的天还未黑透。
廖小宴坐在他的病床边上,手里拿着一本苏天御没有看到名字的书。
“什么时候,你这么用功了?”
廖小宴惊喜的抬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让时医生来看看?”
苏天御按住了廖小宴的手,“没什么不舒服,不用叫人。”
“你刚醒,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不用,看着你就没有那么疼了。”
“你竟然还有精力贫嘴,”廖小宴直接无视了他的提议,按了呼叫铃。
苏天御拉着廖小宴的手,“害怕了吗?”
廖小宴闻言点了点头,她当时心里真的很害怕,任何人都不会喜欢生离死别,这样的情境。
那是撞击到人心底最柔软的底限,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母亲,父亲还没有下落,她可不想,苏天御再有什么事。
她执起苏天御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你能不能为了我,为了孩子,好好的爱惜一下自己。”
廖小宴的眼睛深情的如一汪幽潭,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深陷其中。
苏天御顿了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