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下面一楼已经被砸了一片狼藉,苏天御拉着廖小宴,脚步不停的走到外面,坐上了他的那辆车。
上车之后,廖小宴就赶紧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腿好了吗?”
“那种花既然在科普书上有记载,就绝对不可能只有岛上才有,时医生已经带人再研制解药了。”
廖小宴瞪大眼睛看着苏天御,说了半天,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透明的小盒子还在她的掌心放着,“天御,这个药也让时医生找人化验一下吧,我总觉得宇文棠他不会有这么好的心。”
“嗯。”
苏天御说完这一个字之后,就紧闭着嘴巴,不再开口了。
一张冷峻的脸上,满是肃杀的冷冽和阴鸷。
廖小宴见他肯定是累极了,也不吵他,将手里的小盒子,交到前面副驾驶座上陆文正的手里。
她轻声问陆文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让人带走程佳佳的时候,就进房间里看过苏天御,那个时候,他脸色刷白,鼻子里还插着吸氧管,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能站起来行动自如了,既然没有服用解药,那就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效药。
陆文正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事,看坐在后座上的苏天御也没有阻止的迹象,他才开口道,“小宴,二少是推了一针特效药,那种药,药效霸道,但是副作用也极其强烈,所以,现在让他休息一下吧。”
“文正,是不是我太冲动了?”
“没有,你也是想救二少心切,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去找药,你当时至少有一步是走对了,就是让程佳佳去谎报军情,说二少毒入肺腑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你急行下策,说不定,宇文棠会拿着真正的解药来换,没关系,这个药回去查一下就知道真假了,二少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宇文棠今天晚上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廖小宴打了个措手不及,估计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从他要催眠小容来看,他也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有准备的。
极有可能是逼到了这个份上,他才会把她母亲的骨灰还给她,才让她见了见她的父亲。
她当时确实是接二连三的消息,弄的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之前有人给她穿纸条,说是宇文棠是囚禁了谢圳。
他今天虽然让她看了父亲,但是以父亲的身体状况,囚禁不囚禁的也无所谓,因为在这之前,父亲就是植物人,哪里有什么意识?
这里面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如果,杀害她母亲的凶手,还有重伤她父亲的凶手都是宇文家的人,为什么宇文棠现在还要留着她的父亲,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吊着父亲的一口气。
如果,这些都不是宇文家人做的,那会真如宇文棠信口开河的那样,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帮着考验苏天御吗?
太乱了,脑子快要炸了。
廖小宴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将头枕在苏天御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