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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丝剥茧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就像是小孩子打开新奇了一整天的礼物一样,激动地手舞足蹈。
上官瑾突然发觉,在碰到她的那一刻,那些埋藏再记忆中的画面,又重新浮现了出来。
又是一夜未眠。
安溪醒来,便感到了身上的酸痛,真实地传入她的四肢百骸。
好吧,她喝醉了,可他还是碰他了,安溪甜蜜地笑了。
这次总不是她主动的吧,这个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离我原点,可身体却很诚实。
安溪欣慰地想,毕竟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那就不算太糟糕。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有感觉,那就说明,他还不算很讨厌那个女的。
安溪是大摇大摆地下了楼,让她意外的是,上官瑾并没有离开,他看到她,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走了。
他在逃避她,看他尴尬的样子,安溪就好想笑。
这是不是也说明,他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呢?
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有点微妙。
上官瑾也很纠结,他承认,他对她有肉体的欲望,可那和感情没有关系啊。
可他又不能否认,他喜欢她的身体,这是不是说明,他也已经开始喜欢上她了?
不,怎么可能呢?
他们才认识多久啊?
上官瑾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一回家,就会让他思考,他是不是对安溪有别的念头。
安溪也没有找他,就连电话都没有。
直到有一天,上官的母亲让安溪给上官瑾送午饭,她才去他的公司见到了他。
“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饭,这是母亲说的。”意思就是,要不是母亲吩咐她来,她还不愿意来呢。
是不是这个意思?
上官瑾忽然有点郁闷,气愤地甩开她的手,“不想来就不要来,没有人求你。”
而此刻,他们站在楼梯口,安溪被他这么一甩根本无力招架,一下子身子往后倒去,就咕噜噜地往楼梯上滚去。
这楼梯可不短,要是从头滚到尾,肯定都没命了。
安溪努力去抓住扶手,滚了一层楼梯之后,才终于停下来。
上官瑾也下了一跳,立马去扶她,“你怎么连站都站不好啊?你没事吧?”
“你还说呢?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混蛋,啊,好痛。”
安溪摸着自己的手臂,撕裂般的疼痛从骨头这里传来,“好痛,我的手,我的手好像断了。”
“什么?”上官瑾大惊,不过想到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确摔得不轻。
愧疚之感从心里冒出来,他一把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忍着点。”
他急的额头冒汗,安溪却因为他这一句话,温暖了心。
她乖乖地任他抱着,任他嘘寒问暖,任他照顾她。
经过检查,果然右手骨折了,打了石膏之后,安溪还在医院里住着。
上官瑾懊悔极了,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推开她,她也不会掉下楼梯。
安溪委屈地看着他,“我现在手断了,都是你的错,从现在开始,你要负责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