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接过毛巾,说:“你给我再拿一条浴巾。”
黎成泽抽了个浴巾给她,胡曼说:“你转过去吧。”
黎成泽背对着胡曼,胡曼围上新浴巾,这才给黎成泽擦后背,她还将水中的泡沫抹在黎成泽身上,然后学着黎成泽的样子,把花洒的水开得很小,然后冲掉泡沫。
胡曼手指轻软,抚着黎成泽后背的肌肉,一点儿也不想是在帮他洗澡,更像是在故意挑逗和勾引。黎成泽忍不住深深吸气,这种感觉,实在销魂。
擦完后背,胡曼说:“好了。”
她转身,把花洒挂好。突然感觉裹在身上的浴巾松了一下,她赶紧攥住,转身,见黎成泽放下手。
“你想干嘛!”果然是黎成泽偷袭她!这里就两条浴巾,要是黎成泽再把这条给勾走,她真的没有东西可挡了!
黎成泽挑挑眉,一脸似笑非笑。他把毛巾重新递给胡曼,“擦擦前面。”
胡曼无语了,前面他能够到,还用她!
但是胡曼现在就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黎成泽摆明了就是要当大老爷的,他斜坐在浴缸边上,两只眼睛盯着胡曼,目光在她的脖颈和捂在胸前的浴巾上,来回逡巡。
胡曼只得结果毛巾,拧干水,她说:“我给你擦,你不许乱动!”
黎成泽含笑点头,“好。”
他仰起头,挑挑眉毛,示意胡曼赶快过来。
胡曼很仔细地,从脖子往下一点点地擦拭。
胡曼觉得自己简直是举世好老婆,可以上感动中国的那种!
面对受伤又懒癌发作的丈夫,依然不离不弃,悉心照料,不顾自己也拖着伤病的身躯。
胡曼快被自己感动死了!
黎成泽本来腿上盖了一条浴巾,就是刚才从胡曼身上抽走的那条湿了的,他这会儿突然转身,直直站在胡曼面前,浴巾落到了地上。
胡曼低着头,正好看到黎成泽不知何时已经升腾起来的孽火。
胡曼气得把毛巾甩他脸上,别过脸去。黎成泽笑得猖狂至极,胡曼快要气死了。
“你出去!”
黎成泽伸手把胡曼捞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嘴里说着:“别乱动,我受伤呢!”
本来想要挣扎的胡曼,便没有再动。
黎成泽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抿着嘴唇吮了两下,又拉住胡曼的一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低声道:“又不是没见过,你不是挺喜欢跟它玩的?它也喜欢你,喜欢你的手。不过你的手太小了,总是握不住。”
胡曼气得直咬牙?她喜欢个大头鬼!
在医院的时候,黎成泽动不动就拉她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去,快被他调戏疯了。现在又来说这样的荤话!
黎成泽的头靠在胡曼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又从她浴巾底下过去。胡曼在也不管他是不是受伤,用手肘在他肩膀上磕了一下,赶紧坐回浴缸。
此刻浴缸是她的庇护所,黎成泽身上包扎着,绝对不会往浴缸里跳。
她手臂一伸,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
黎成泽没有再逗她,擦了擦便出去了。
胡曼这才长处一口气,感觉被黎成泽调戏出了一身的汗,刚才差点儿又被他捉弄了。
黎成泽从浴室里出来,接到慕翌晨的电话。
慕翌晨问道:“你今天去黎氏,那群老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黎成泽靠坐在床头,说道:“今天不会,今天我去敲打他们一通,他们不敢再作死。明天,就难说了。”
慕翌晨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佟明月跑了,他们群龙无首,目前是难蹦跶。不过给他们点儿脸,他们就会得寸进尺。早年为了扩张,让他们入股,如今也不需要他们那点儿股份。还是老办法,慢慢把股份收回来。”黎成泽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
黎氏早年经历危机之时,曾联合了几家同领域企业,合资,给那些人股份,但是黎氏是一直保持着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的股份。
所以,合并之后势力渐强的黎氏,也一直是黎家人在管理。
尤其是黎成泽任总裁以来,大刀阔斧,革除弊病,黎氏发展很快。
但是总有人会眼热,觉得当年如果能在合并的时候,多要一些利益,照着现在的发展势头,肯定能得的更多。
这些股东里,多是黎成泽的亲戚长辈,最老的有跟黎成泽爷爷一辈,是一个叔公,年轻的也有他的堂哥。
总之,就是黎家的一些亲戚们。
这群人比外面的人,还要难缠。
如果不是黎家人,黎成泽就可以完全不讲情面,公事公办,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但是对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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