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落雁宫中,马婕妤双目没有焦距地眺望着窗外的黑暗,浑身无力地崴在床榻上,白花花的肌肤露在外面。
任夜晚的秋风吹拂而至,带起一阵阵的凉意。
任凭凉意吹拂着她的肌肤,亦是毫无所觉。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将双目无神的马婕妤瞬间有了焦距,略带恐惧地打了个战栗,想要拉起锦被将自己白花花的身子盖住,奈何浑身无力。
那个男人自那日在她身上尝过被她伺候的甜头后,已然连续来过三次,每一次未待她能下榻之时,便又出现在她面前。
而他,适才在她身子上餍足了,穿衣离去,这才离去前后不到半个时辰,那么此时屋外急促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是他又回来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马婕妤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原本毫无血色的小脸此刻更显苍白,而上天好似与她作对一般,那个她惧怕,让她为之恐惧,浑身笼罩在黑衣中的男子,此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只是,与前几次大径不同的是,他竟然受伤了。
黑衣男子蒙面看着马婕妤不可思议地双眸,双眸眯起,讥笑道:“怎么为师的乖徒儿,见到为师怎么这般神情?是不是不乐意见到为师啊?恩?还是说担心为师的伤势?”
听到此话,马婕妤立马回过神来,望着黑衣蒙面男子牵强一笑,虚软无力地说道:“徒儿担忧师父的伤势······”
“哼······是担忧为师的伤势?还是好奇刺伤为师的人为何不将为师一剑刺死,为师说的对吗?”黑衣蒙面男子挑挑眉,语气平淡的说道。
“师父说的哪里话,徒儿只是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将师父刺伤。”
“哼······”
黑衣蒙面男子如鹰勾的双眸睨了马婕妤一眼,继而冷笑道:“你什么心思为师知晓,起来为为师包扎一番。”
“师父······徒儿······师父太过勇猛,徒儿至今未曾······缓过劲来。”说着马婕妤佯装害羞地垂下眼睑,借以遮去她眼中的厌恶以及憎恨。
马婕妤这般羞怯的小模样,将黑衣蒙面男子刺激的傲然起敬,如鹰勾的双眸直直地望着马婕妤,“徒儿这般模样,看的为师心中甚是澎湃,徒儿稍后,为师一会便让徒儿重温一下前些时日,可好?”
看着马婕妤倏然苍白的脸颊,黑衣蒙面男子狂肆大笑,将手臂上的伤口草草地包扎过,将身上的衣襟不紧不慢地解开,整个过程不离马婕妤,见马婕妤抑制不住的颤抖,黑衣蒙面男子体内的炙热越发澎湃,直到露出健壮的身子。
不待马婕妤反应过来时,黑衣蒙面男子不紧不慢地走至床榻前,马婕妤一双魅惑人心的妩媚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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