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这般能耐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只玩这一个?”
“你······”
“我今日来寻你,是主子让我带话给你,你若是再破坏计划,小心你的狗命。”
随着黑衣男子的声音落下,榻上的蒙面男子立马自马婕妤身上起身,不着寸缕地下了榻,十分悠闲地走至立着的黑衣男子身前,不屑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用你来说教?”
“你好自为之,这样的肮脏物还是不要用的好,小心染了污秽。”说着睨向趴在床榻上的马婕妤,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哈哈······放心,不用你担心,怎么?昨日,是不是那个小男子未将你喂饱啊?哈哈······”
立着的黑衣男子看着不着寸缕的黑衣男子,体内的热潮翻涌而至,冷哼道:“哼······不劳你费心。”说着便纵身离去。
黑衣男子望着不见的身影,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玩意,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呢,就凭他那爱好娈童的猥琐样,哼······”
待说完,便脚下不停地走至床榻上,失去了一开始的兴致,将马婕妤推开,小脸朝上,只见马婕妤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尾部间有血迹缓缓溢出,不见停歇。
黑衣男子毫不在意,穿戴好自己的夜行衣,望着双目无神的马婕妤,冷哼道:“今日,师父没了兴致,待有兴致之后再来伺候你,乖徒儿,好好将自己养好,待你好了之后才能来伺候为师,哈哈······”
说着便不再看马婕妤一眼,纵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婕妤双目渐渐凝聚,手指颤抖的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包裹住,紧紧的包裹住,好似这样便能给予自己温暖一般。
此刻的她早已疼的浑身麻木不仁,没有了知觉。
良久,神色好似恢复过来了一般,望着窗柩前艳丽的花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从适才的只言片语中,她好似知晓了,黑衣男子定是在上官宸那吃了亏,而且他的行动未经旁人的允许。
上官宸,辛梓涵,若不是你们二人,他不会来此,定是因为你们。
不,这一切皆是辛梓涵这个贱人的错,若不是她将郭佳害死,她不至于在后宫中举目无措,不对,不对,不怪辛梓涵,要怪便怪郭佳那个蠢人,是她自己······对,就是她自己的错······
不不不,不是郭佳,是辛梓涵······就是你,辛梓涵,对,就是你,辛梓涵,我恨你,我现如今的一切皆是你一个人造成的,我恨你。
若不是你,我不至于沦落至落雁宫,处处遭受磨难;若不是你,我现在不可能在落雁宫遭受他······他的侮辱。
啊······若是因为你一个人使得我受此磨难,辛梓涵,我定不会放过你。
辛梓涵,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的马婕妤神智已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