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御韫一怔,随即笑着点点头,应道:“这个成语就算是方澜没有,但是我亦是如雷贯耳啊!”
随后深深地凝视着梓涵,继而说道:“男女有别,男女有别,倒是不差,倒是不差啊!”
“只是不知这有别在何处?”
对于独孤御韫意味深长的话,梓涵毫无所觉,唇瓣间扬起一抹极冷的笑意。
她自是知晓,他这是在讥讽与她,她身怀有孕之事,恐怕早已传遍了整个京都。
更何况,当日在清河王府,御医所说的话,以及上官宸当着众多贵女的面,宣布她身怀龙嗣之事,再到后来,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回皇宫。
随即淡淡地说道:“既然太子殿下对此成语如雷贯耳,便请太子殿下如成语释解所言那般。”
“如成语释解地那般?既然大小姐这般说,想必大小姐应是甚为明了男女有别之意,还请大小姐解说一番,虽说此成语如雷贯耳,但我未曾读万卷书。”
“倒也是,毕竟天齐与方澜之间存在的差异可不止是一星半点,太子殿下不知亦是情有可原。”
“哦?既然存有差异,那便存有吧!但是,我坚信,人与人之间是相同的,就算存有差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子差异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说呢?辛大小姐。”
“虽然臣女不否认太子殿下所言,但是,有些人,就算是过去再多的年,甚至于十几年,二十几年,亦是如初。”
“好一个如初,好一个如初,当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亦是如初。”说着,独孤御韫满含温情地望着梓涵。
梓涵坦然地与其对视,佯装未曾看到他双眸中的温柔以及隐隐的情意,倏然,脑中闪过在乾清宫中看到的那个牡丹红色的锦囊。
‘前世之债,讨之,亦要还之,是命,亦是情债,欠之必要还之,汝之命也,万勿疏忽大意,手握其命格,将债了,汝方能修成正果,切记,切记。’
前世之债,讨之,亦要还之,亦要还之,亦要还之······是命······
她不信命!
情债,呵······她身侧已有上官宸一人,这便足以。
梓涵是深情的,亦是冷情的,若说初始,她不明了独孤御韫派人放毒蝎子,借以引她出宫,做这一切的因由,那么此时,看到独孤御韫满含情意的双眸,她若是在不明了,就不是辛梓涵了。
但是。
明了又如何?她不贪心,上官宸已然俘获了她的一颗心,心就这么大,梓涵的心中已然装不下第二个人了。
片刻,只听梓涵如是说道:“太子殿下,诧异不是人与人的诧异,而是心中的诧异,就如天齐与方澜,就如太子殿下与皇上,就如方澜的子民与天齐的子民······”
独孤御韫欲要说些什么,岂料梓涵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说道:“臣女虽不知晓方澜的子民是如何之想,但臣女知晓,天齐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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