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关至刑部大牢,待明日之时,本官奏请皇上,再行决断。”
随着尚书大人的话落,中郎将身后的一众士兵,皆颓废地垂下肩,若说,中郎将是他们的大哥,而刑部尚书则是他们上属,事关他们的温饱,而且他们解释刑部尚书一手带出来的。
不一会,便有尚书大人带来的侍卫上前将中郎将抓起来,谁知,狗急了跳墙的中郎将奋起反抗,对着越发趋近的侍卫说道:“你们敢,本将看你们谁敢,本将是皇上钦封的正八品中郎将,你们······”
话未曾说话,仅仅片刻,中郎将便被侍卫将禁锢住了,不论其如何挣脱,亦是挣脱不得。
中郎将被侍卫摁倒在地,已然是待宰的羊崽子,所有的一切挣扎不过是徒劳罢了。
就是至此,这还不老实,嘴里对着梓涵嚷道:“辛大小姐,你做贼心虚,与方澜的太子殿下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你腹中的皇嗣是不是咱们天齐的种。”
这一番话,使得院中的众人皆回过神来,狐疑的望向梓涵,适才中郎将这一番话彻底地说到了他们心坎之上,天齐人对方澜人的敌意与生俱来。
就算没有借粮之事,天齐的人亦是对方澜的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方澜人亦是如此。
感受到四面八方用来的视线,梓涵坦然以对,绝色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及惊慌之态,这不由得,让众人皆疑惑起来。
如此坦然,如此沉着,根本就不像中郎将所说的那般,做贼心虚啊!
中郎将见众人面上动摇,继续嚷道:“辛大小姐就是做贼心虚,难道你们适才不也是亲眼目睹了,辛大小姐与太子殿下一起出来的吗?而且身旁没有一个下人,辛大小姐所有的丫鬟皆守在门外,难道,这不就是有猫腻吗?”
尚书大人听中郎将越说越离谱,气不可竭地说道:“还不快将他的臭嘴堵上,竟然在此造谣生事。”
“你们······尚书大人,难道您也是被辛大小姐收买了吗?凭什么不让属下说,属下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丝毫的造假,若是有半点造假······”
“立马去死是吗?”梦洁未待中郎将话说完,便忍不住地幽幽说道,见中郎将安静下来了,梦洁继续说道:“哼······中郎将的誓言就像是喝水那般简单,不用背负任何的后果。”
“此话何解?”
“梦璐,难道你这么快便忘记了?适才在中郎将亦是发的誓言,我清楚的记得,说昌邑侯府,而中郎将却硬生生地说,我说的是梓涵居。”
梦璐听后,佯装恍然大悟般,“对,我想起来了,当时中郎将亦是发毒誓了,可是······啧啧·····现在这个结果,倒是和毒誓的后果有些大体相似了。”
“可不是嘛!”
“你们······你们是辛大小姐的丫鬟,当然是向着她说话了,就算辛大小姐与人苟且,你们亦是会为她想方设法的遮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