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清将抬字咬的特别重,抬进府的是妾室,娶进府的则是正室,仅一字之差,意义却截然不同,两者相差颇大。
“你······辛文清,当时我······”林姨娘浑身颤栗,试图为自己辩解什么,奈何,殊不知辛文清根本就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行了,哪有口口声声身怀有孕,结果进府两个月才被诊出喜脉。”
随着辛文清的话落,高位之上的梓涵凤眸之中寒光一闪,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独孤御韫。
不一会,小脸便被上官宸扳了过来,与其对视,上官宸不满地说道:“不许看他。”
梓涵一怔,随即笑着点点头,想到心中所想,倾身,附至上官宸耳边,低语了两句,只见上官宸点点头,笑着刮了刮梓涵的鼻尖,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半响,一直守候在上官宸身侧的付公公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殿中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付公公的动作。
眼尾扫到上官宸身后的付公公,在不知何时已然退了出去,梓涵顿时了然,心中不由得一阵踯躅,此话该由谁来说比较合适呢。
正在这时,上官宸的玉石之声,在梓涵的耳边响起,“进府两个月才被诊出喜脉?”梓涵听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辛文清不解上官宸其意,诧异地回道:“回皇上的话,是的,林氏是在抬进府后的两个月才被诊出喜脉。”
在上官宸说出那疑问之时,一直未曾言语的逍遥王瞬间了悟,跃跃欲试地开口询问道:“这不太可能吧!侯爷,进府两个月才被诊出喜脉,那么请问,这喜脉是几个月的?”
经逍遥王如此一说,辛文清这才明了上官宸之意,瞬间凝了面色,不动声色地向高位之上的梓涵望去,父女二人对视了一眼,谁亦没有动作。
片刻,辛文清收回视线,凤眸之中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回逍遥王的话,若是臣未记错的话,当时的御医说是两个月了。”
“两个月?不会吧?有喜两个月才被诊出喜脉,这······这前所未闻啊!众位大臣,你们呢?你们可曾听说过,亦或是说府中的夫人妾室,可是有如这般,在两个月后才被诊出喜脉?”
说着,逍遥王便将视线转到同是一脸惊诧的诸位大臣身上。
“回逍遥王的话,臣虽然是文官,但偶尔亦是看些医书,虽说不若御医那般在行,但基本还是知道些的,侯爷所言,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对,臣亦是如此,家中夫人身怀有孕,皆在头一个月便会诊出脉象来,侯爷,您可有在林氏抬进府后便派御医为其诊脉?”
辛文清沉吟半响,好似在回想着什么,半响才道:“不曾,在林氏被抬进府中后,家中夫人为了林氏的身子着想,一直试图为其寻御医前来诊脉,岂料每次,林氏皆推拒了。”
“推拒了?侯爷,敢问,林氏抬进府后,侯爷可曾······”
“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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