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愣了半天,才回味出赵三甲这句话的意思。
这老不正经的家伙,居然当众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虽然宁尘也想一个睡四个,但这种事,怎么能放在台面上说?要说也是私下说嘛,兴许还能向赵三甲取取经,看这老家伙的风格,年轻的时候风流的很呐。
“嗯?”纳兰观音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她犀利的眸子,像是两道光,撇了赵三甲一眼。
枉费赵三甲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女人的眼神,会这么恐怖。
宛若寒兵,形似利剑,于无声处,给赵三甲一股毛孔悚然的感觉。
“老头子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先走一步。”赵三甲渐渐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脚底抹油,起身就走。
宁尘无语望青天。
赵三甲自己捅了篓子,眼看局势不对劲,就这么不厚道的丢下自己,直接跑路了。
“赵叔叔,我送你一程。”
宁尘也想跑路。
赵三甲摆手,加快步伐,“你陪客人吧,老头子我认识路。”
一溜烟,人就走没影了。
于是,宁尘呆滞在原地,沉默一会儿,他硬着头皮道,“赵叔叔刚才开玩笑的,大家别介意。再说我这么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有那么不健康的想法?”
“你确定?”纳兰观音道。
这个女人,说话永远那么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宁尘怔了怔,脑海中不自觉冒出奇怪的画面,纳兰观音,红药,陈烟雨,厉倾城依次半跪在自己面前,乖巧如小猫,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临幸。
‘主公,请让我为你服务吧!’
然后啪的一声,厉倾城抽出皮鞭,嘴里叼着一根玫瑰花,扭动着杨柳细腰,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渍渍。
宁尘嘿嘿干笑两声,这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啊。
再然后,轮到谁出场了?
宁尘幻想的间隙,眼神瞟向纳兰观音,心道,这个妞,功夫不错,兴许能完成一些高难度动作。
比如房梁上挂根绸缎,纳兰观音白袍大开,一边双腿缠住自己的腰,一边单手擒着绸缎,然后他们荡阿荡,摇啊摇。
空震!
宁尘为自己创造的一个新词,欣喜不已。
这年头车|震已经是低层次享受,空震才是王道。
“嘿嘿。”宁尘捂着脸傻笑,眼神怪怪的扫了纳兰观音一眼。
“如果小尘尘吃得消的话,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厉倾城这个时候突然说话了。
这个女人,总是关键时刻,那么善解人衣,不是,是善解人意。
说话的时候,厉倾城还不望朝宁尘眨眼,那一抹风情,像是一颗时速120公里每小时子弹,击中宁尘的胸膛。
“无聊。”
纳兰观音起身,直接离场。
红药年纪虽然不大,但这个时候似乎也意识到谈论的话题,少儿不宜,于是脸红红的跑开了。
“厉倾城,你是客人,能不能不要卖|骚。”陈烟雨狠狠的瞪视厉倾城一眼,嘟哝嘴道。
厉倾城摆手笑道,“开个玩笑罢了,你不要这么紧张。”
“你再开下去,宁尘这个家伙要流鼻血了。”陈烟雨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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