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像是这次凶手的作风。
“如果我们先前的推测是错的,关于nina的事情就又回到了原点。”在去法医室的路上,issac对reid说。
“有点奇怪。”reid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小女儿失踪了,之前失踪的大女儿回来了,这会是巧合吗?”
“这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巧合。”issac说。“不管怎么说夫妇会感觉安慰很多。”
法医室外,walsh颓废的坐在走廊的长排凳子上。
“有nina的新消息了吗?”walsh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发现走过来的人是issac,急忙问道。
“出现了新的受害者,nina被同一个凶手绑架的可能性被降低。”issac拍了拍walsh的肩膀,“振作起来,nina在向你求救,你是她所信任的人,如果你被打倒了,她会很失望的。”
walsh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朝外走去。
一天之内第二次进入法医室,issac的心情放松了很多。这一次的凶手作案时的心理有些不同俗流,但对issac来说压力少了不止一点。要是每个凶手都觉得杀人是一件被迫没有乐趣会痛苦的事,issac会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友好很多。
十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凶手是同一人,这一点可以确认。但这一次,凶手的流畅程度让人吃惊,他没有再挣扎,是不是适应了这件事issac暂时无法感知,这一次凶手在受害者身上所做的事,让issac感觉他是在准备一个礼物,一个精心挑选包裹的恶作剧礼物,那种混合了憎恶,期待,幸灾乐祸的情绪,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变态的feel了。
可是,为什么?
“issac?”reid有些担忧的小声喊着,issac脸上带着充满了恶意的微笑,这让他有些不安。
“这具尸体有些古怪。”issac很快回过神。
“我错过哪里了吗?”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法医先生问道,警惕的小眼神在issac身上飘来飘去,显然觉得对着尸体笑的那么诡异的人如果暴起伤人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这不是尸体,而是道具。”issac说,“用来转移我们注意力的道具。”
“什么?”法医先生显然不接受这个结果,“我已经工作五年了,就算我还没有毕业,我也不可能分不清尸体与道具的区别!”
这简直是对他职业素养的最大侮辱!
issac觉得这个法医有点蠢萌。
“我们去见hotch。”issac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侧写。
h和jj正在安慰hearst的父母,这对父母显然对女儿的噩耗毫无心理准备,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本来只是去参加一个party的女儿怎么就在一夜间失去了生命。
“如果我当初否定她外宿的请求就好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们依然是幸福快乐的一家。”hearst的母亲泣不成声,充满了自责。她的丈夫抱着她,眼睛通红,强忍着不再流泪。
失去孩子的父母让人同情,无论是hotch和jj对这一点都感同身受。尤其是hearst太太在五岁的时候出了一场意外失去了生育能力作为家中的独女,承载了hearst夫妇全部的爱与期待,她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离开,让hearst夫妇几乎崩溃。
所以,当hotch从issac那里听到很可能只是作为凶手转移实现的道具而遭遇这样的不幸,心里的愤怒自不必说。
“说出你的看法,issac。”hotch冷静的说。
“我认为,这个case里,关键点在nina,以及她背后的家身上。”issac倚坐在办公桌上,“凶手挑选受害者的标准没有变,他作案的手法没有变,而nina符合凶手挑选受害者的标准,如果在几个小时前hearst的尸体被发现以前,我们发现了nina的尸体,我对此不会感到任何意外。可是,没有。出现的尸体是另一个人的。”
“这也许代表着我们的初步侧写方向的错误,在没见到hearst的尸体前,我也这么认为。”issac继续说道,“可当我检查完hearst的尸体以后,我不这么想了。如果我们做一个假设,假设nina就是被凶手绑架了,那么在这个前提下,凶手为什么还要找上hearst?”
“他在混淆视听。”hotch似乎有点明白了,“他在掩盖的失踪原因。因为有hearst的存在,警方会把她从这个连环案件中剥离出去。”
“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issac很快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因为凶手想折磨nina,让她在失去自由权利的同时,毁掉她被救的希望。”
“所以现在的重点是,为什么nina是特殊的那个?nina特殊在哪?为什么其他受害者从失踪到死亡都没有机会向外界求救,可nina的手机却发送了了求救信息?我们之前怀疑这是在动摇夫妇的权威,让他们痛苦,谁有动机这么做?而谁又能亲眼看到他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