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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张有田搬完桌子后,白菊花又给张有田安排了个活儿,说是柴火不够,让张有田上后院劈柴去了。
想到这,白菊花连忙小声跟陈翔说道:“崽哟!你媳妇说的没错,赶紧安排小辉到里屋去做,我这就去把你小姨和姨夫喊过来。”
完事儿,白菊花又跟陈爱国再三交代了一番,然后这才转身撒开小短腿,奔着厨房后院跑去。
新娘子来了,外边点了个大炮仗,随后大家入席,宴会开始。
人都已经吃上了,陈小女还在厨房烧火,张有田也在后院劈柴,时不时的把劈好的柴火送到厨房来。
烧火的时候,陈小女也在想,到底有没有必要让张辉拉扯陈爱国他们一把。
虽然说是亲哥,可这么些年来,陈爱国一家人对他们什么态度,陈小女全看在眼里。
张辉现在也刚开始发展,突然让他帮着拉扯陈爱国他们,会不会给自己孩子增添麻烦?
正寻思呢!白菊花屁颠屁颠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跑到陈小女跟前,拽着她胳膊就往外拉。
“小女,我说怎么半天找不到你人呢!怎么还在厨房啊!外面都开吃了,赶紧上桌吃饭吧!”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老半天。”
“快上桌吧!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就坐祖宗牌位下的那张桌子。”
陈小女很诧异,这么些年来,白菊花跟她向来不对付,何尝这么客气过。
而且安排的还是祖宗牌位下的桌子,陈小女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照东襄县这一片的习俗,办红白喜事的时候,坐在背面,祖宗牌位下那张桌子的,除了德高望重的长者外,剩下的无一不是有份量的人。
通常是男人,女人是没有资格坐在那个地方的。
白菊花亲自搀扶着陈小女,就跟搀扶着她自个儿的老妈妈似的,整的陈小女这会儿已经是老态龙钟了,连走道都走不了一样。“快别愣着了,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话时,白菊花冲着后院大喊。“有田,有田可别忙活了,麻溜的上桌吃饭啊!已经开席了。”
“啊?”
张有田听到呼喊,抱着一摞柴火走进厨房。“柴火够了吗?要不行我再劈一会儿,没关系的。”
“劈什么劈,这些脏活儿怎么能累着您。真的是,陈爱国那个人我都不稀的搭理他,怎么待客的。看看,把咱家有田累的。来,有田拿这个毛巾擦擦,放心吧!是赞新的毛巾,买个新娘子用的。”
白菊花这么一说,反倒弄的张有田不好意思擦拭了。“要不我还是拿我衣服擦下吧!”
这么好的毛巾,回头他擦过一次,新娘子哪可能再用。
“没关系的,随便擦,一条毛巾算什么,没关系,擦吧!”
“对了,小女啊!晚上就在这儿住呗!酒席那么多菜也吃不完,可不糟蹋了嘛!”
“还有那啥,之前不杀了一头猪嘛!除做酒席用了几十斤肉外,还剩下二百来斤,一会儿你挑点好的肉,回头捎回去吃哈!”
较比之前的冷漠,这会儿的白菊花,那热情洋溢的姿态,似乎恨不得把家底掏空了,全部送给张有田陈小女。
弄的张有田跟陈小女有点懵b,两人对视一眼,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是白菊花吗?
怎么觉得有点像向日葵?也太阳光灿烂了。
前后态度的转变,简直让人难以接受。
……
听说外边来了大人物,开的好几百万的豪车来的,赵亮亮也很好奇,嘴里叼着一支烟,领着其他几个城管,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寻思呢!
陈翔那坨翔,能认识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