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发根急切道:“小辉,那东西藏哪儿了?”
“喏!”
张辉伸手一指。“就在对面的鲶鱼洞里边。”
鲶鱼食腐,那什么鲶鱼洞,八成是坟圈子,紧挨着黄家港,遭河水侵蚀,让鲶鱼闻到里面的腐味,扒开洞子进去饕餮大餐了。
要是食物不够充足,哪儿来那么多的鲶鱼。
想来,还真是应了刘瞎子的那番话。
六道轮回苦,儿孙娶祖母,猪羊席上坐,六亲锅里煮。
张发根咬了咬牙,紧着手里的锄头。“我去把它挖开。”
“费那事儿干嘛。”
张辉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后。旋即,张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打火机,照着鲶鱼洞丢了过去。
丢打火机?
这有什么用?
刘瞎子正狐疑间,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火光盈天。
“槽!”
刘瞎子瞎一大跳,他可是上了年纪的人,小的时候听过打炮放枪,一听这声,本能的就往地上趴,双手抱着后脑勺,立马老实了。
张辉随手一丢,把打火机丢进十多米深的鲶鱼洞深处,跟着咚的一声闷响。河水立即变得浑浊,在水里有一群黑影窜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四处乱窜。
那是鲶鱼群,数量着实有些惊人。
河童藏在鲶鱼群里边,想借机逃窜,张辉岂能答应。
从兜里一摸,十七八个打火机一股脑丢了出去。
一时间,山崩地裂,天塌地陷。
“轰隆隆——”
瞅着眼前这一幕,村民尽皆懵b。
那哪儿是丢打火机啊!
丫丢的是炸弹吧?
感触最深的莫过于狗子叔了,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脑瓜子震得嗡嗡的响。他坐地就没整明白,他买的可都是五毛钱一把的打火机,的的确确是正儿八经的打火机,怎么到了张辉的手里,竟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威能。
那是我家的打火机吗?
“这是法术,没错,肯定是法术。”张发根眼神贼亮,张辉越是有能耐,那脏东西越是没活路,也就是说他家屎蛋今天八成要好转了。
百八十个打火机丢下去,河童老实了,像家养的小猫小狗,再也不敢跟张辉呲牙。
在浑浊的河水里面露出个婴儿脑袋,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瞅着张辉。
张辉摘下玉坠子,河童哪敢不从,化作一抹流光射进玉坠子。
原本通透,美玉无瑕的紫罗兰翡翠,里边突然多出来一个栩栩如生的婴儿,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这东西要流露到市面上,不知道多少翡翠的行家要大跌眼镜,击节叹赏。
当然,这块玉坠不仅仅只是美观,有了百年河童为灵,它的妙用大了去了。关键的时候可以护主,平日里张辉修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河童这事儿就此告一段落。
屎蛋情况好转,再不吮手指了,也不做傻事儿,就是还有些胆小怯弱,其他跟正常人没啥区别。
修养了一段时间后,张发根领着屎蛋上张辉家登门拜谢!
最烦人的是刘瞎子那老东西居然缠上张辉了,成天囔囔着要张辉拜师,要把一身所学全部传授给张辉。
把张辉烦的不行,就他那点微末道行还想给自己当师傅。
笑话。
见收徒不成,随后刘瞎子又喊着要跟张辉当徒弟,成天屁颠屁颠跟在张辉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烦不胜烦。
最后张辉实在受不了,喊来刘建华让他把刘瞎子带回去。
临走的时候,刘瞎子还恋恋不舍呢!整的跟忘年恋似的,瞅着张辉的那小眼神,就那一只眼,愣是把张辉恶心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