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就在这里下车。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回去得了。”
肖蒙撑着坐了起来,说:“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半途而废。要折腾,就折腾死好了。”真要命,我想起她说过她一定要凭自己的能力做《光阴报》的首席记者的话来。一个女孩干嘛非这么要强呢,她是有自虐倾向,还是非要证明什么?肖蒙像看透我的心思一般,笑了一下,一边准备下车,一边说:“觉得我自虐?认识你并且找你帮我办事情才是我最自虐的一件事。”
我无语,做人不必这么实在的。
停车吃饭的地方是个小镇,车停在一个小饭馆门前的场地上。我知道这样的小馆子,无证无照什么都没有,菜还贼贵。你可以不吃,但是不可以换附近别的地方吃。那辆车停在那家馆子前面那是有规矩的。你去了别家,人家也不接待你。
天空飘着雨夹雪,很冷。
我在小菜馆里好歹点了两个菜,这样我们可以坐在屋里的火炉边烤火。大冬天的出门在外,不管你穿得再厚,能坐在一个火炉边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炉子烧的是煤,挺呛人的,肖蒙就不停的咳嗽。
我看着她,突然有了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说不清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只是有点难过,也有点心痛。肖蒙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说:“拜托,你一个猥琐大叔你装什么深情啊。你再怎么装手还不是伸进我的衣服里来了。”
我巨汗。这丫头说话真是不给人留一点余地的啊。肖蒙看着我吃瘪的样子笑起来,我说过了,我发现她把损我当成了一种乐趣。
菜上来了,真是菜。菜单上明明写的鱼香肉丝和宫爆腰花,但是盘子里基本只有配用的蔬菜,而没有菜单上写的肉食。肖蒙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我尝了一下,巨咸。不知道他们这里盐是不是特便宜。算了,我们就当花钱烤火。
我发现下车来透气的人大多都没有到小菜馆点菜吃饭,而是吃自己带着的干粮。肖蒙也发现了,眼睛里就有些氤氲的水汽。她是个善良的孩子。
等到我们快上车的时候,路上出现了一支车队。车是清一色的路虎神行者2代,一共6辆,全黑色的,车顶的行李架上堆满了用帆布盖着的东西。路虎车队在这个小镇上没有停留,呼啸着过去了。但是我们的车重新出发大约半小时后又遇见了他们,那是在高速公路上的一个出口附近的停车带上。车队整齐的靠边停了下来,每辆车旁边站着两个身材高大健硕,穿着军绿色户外冬装,理着清一色板寸,耳朵里还塞着耳麦,虽然两手空空,却十分警觉的家伙。
一看这些孔武有力的暴力型动物,就知道这个车队的人物不简单。不知道是什么巨富,还是什么要员。
不过据我看他们再牛逼也是人,因为很明显第二辆车那里有一个正在路边蹲着狂吐,看来和肖蒙一样也是晕车。虽然也是穿的一身户外冬装,但是看身形那应该是个女人,而她的身旁则有一个和那些暴力男差不多的男人给她递水递纸巾什么的。
我顿时觉得很愉快,牛逼怎么了,牛逼还不是会晕车。
肖蒙说:“那个晕车的女孩是中兴集团的公主殿下,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青年才俊,则是她的表哥。”
“不是吧,”我贴在窗子上回头看,说:“这么狗血的剧情啊。”我的脸贴在车窗上,身子则横在肖蒙的身体上方。虽然我很纯洁,但这实在是个很暧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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