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押,大人回县城之后盖上官印也是一样。”
赵学飞想想也是,点了点头,笑道:“怎么,飞白老弟跟郭侯爷与王伯爷叔侄相称,是不是就看不起我,觉得跟我结交会屈尊啊!”
李飞白便知话中的意思,连忙摆手道:“我大字不识一个,不敢高攀大人!如若大人不嫌弃,那以后咱们就兄弟相称了。”他拱了拱手,道:“赵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
赵学飞连忙拉住李飞白的手晃了两晃,道:“李老弟,是我高攀才对!”
接着二人便谈起契约的细节。
李飞白想了想,道:“赵大哥,我们用不用再签一个暗约,煤窖与冶铁所每年所赚的利润,你分一成红利。”
赵学飞不信自己都玩不转的煤窖与冶铁所,李飞白能玩转?铁定赔的买卖,他又何必再参一脚,摆手道:“不必了!”
李飞白笑道:“这是赵大哥不要,可不是做兄弟的不给。莫要等今后赚钱了,赵大哥又埋怨兄弟不仗义!”
赵学飞道:“我逢困境,你能伸把手,做哥哥的已很感激了。今后若能赚钱,哥哥只会替你高兴,又怎会埋怨。”
李飞白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两人正往前走着,赵学飞忽见前边有座大殿前灯火通红,门前更是有数十个全副武装的弓兵衙役把守。他不觉诧异,指着这座大殿道:“里边有什么贵重物件吗?”
李飞白暗道,煤窖与冶铁所的事真是把赵学飞搞得心神不宁。此事他早已给赵学飞禀告过,派来的弓兵衙役也是经赵学飞的同意的,赵学飞竟忘了个干干净净,只得道:“里边关押着山贼!”
赵学飞这才有了些印象,道:“似这等为祸一方的贼人,一刀杀了干净,关在这里干什么?”
李飞白道:“一刀杀了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应该劳教他们,让他们改过自新。”
赵学飞一怔,道:“劳教?什么意思?”
李飞白道:“就是让他们下力气干活,通过这种方式好让他们改过自新。”见赵学飞还是不明白,又解释道,“不敢瞒赵大哥,我准备在下盘村再开两样买卖,十分缺人手。”
赵学飞恍然大悟,心道:“什么劳教他们,让他们改过自新,原来是想用些免费的劳动力!”
李飞白一看赵学飞的表情,就知赵学飞误会了,道:“不是让他们白干活,每月也有工食银子的,好供他们买吃食养活自己。初期我准备给他们定每人每月二两银子,其中一两归他们自用,剩下的一两上缴衙门赎罪!”
一人一个月一两,二百多人就是两百多两,一年就是三千多两!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益啊!
赵学飞心中一动,可想到这些人曾经想杀了两位爵爷,道:“郭侯爷与王伯爷的意思呢?”
李飞白道:“郭侯爷与王伯爷也是这个意思!”
赵学飞点了点头。既然两位爵爷也是这个意思,每年又有银子赚,何乐而不为。
只听李飞白接着道:“这些人红土地竟犯了罪,还请县令明早在此开个临时的早堂,宣判一下刑期。然后我便可以把他们带往下盘村,严加看管,让他们为自己的罪刑付出代价。还有,两位爵爷来王屋是微服私访,自是不想别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所以这罪行不能判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