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小二道:“给我看紧了,一会这两个人无论吃什么,哪怕是两碗面条呢,也得先结账再吃饭。要是吃完饭没钱结账,就从你的工资里扣。”
那个手拿墩布的小二,经过数天培训,知道工资指的就是工食银子。虽想说他只是打扫卫生的,并不负责这些。可他哪敢逆大堂经理的意,大堂经理一个不高兴,把他赶出天香楼那可就亏大了。他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李飞白道:“你如此能耐,干个大堂经理有点屈才了。我看天香楼已容不下你了,去把袁宝贵叫来!”
大堂经理人已走到大台子前,准备跟两个少女说些闲话。这时听了李飞白的话,意思是要把他赶出天香楼,忍不住勃然大怒,暗道一声:“你娘的你谁啊,口气如此之大,要是被你吓住今天还不把脸丢尽了,让两个小丫头如何看我?”他伸手在大台子上重重一拍,喝道:“袁老板的名讳也是你能叫得!”
顿了一下,又道:“我看你们两个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找事的!来人!”
四五个小二很快从大厅里出来。
大堂经理指着李飞白道:“把这个想吃白食的给我赶出去!”
秦猛往李飞白身前一站,捋袖子挥胳膊,道:“哪个胳膊腿想断的话,尽管上来试试!”一句话镇住了小二们之后,他扯着嗓子喊道:“袁宝贵,你个乌龟王八蛋,赶快给老子滚出来。我数三个数,还不滚出来,瞧我不烧了你的鸟店。”
胖员外已选好一个雅间,觉得有必要再去戏耍李飞白与秦猛一番,才出来正要通知秦猛,自己在哪个雅间吃饭,好让秦猛一会过去叫爹,却看到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秦猛,哪敢再去戏耍。不过,他也没有着急回去,站在旁边准备一会瞧全武行的热闹。
秦猛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袁宝贵的来头也不小。袁宝贵后边站的是什么人?李飞白!李飞白一场拍卖会就赚了三百多万两银子,不仅有钱,还是县令的幕友。秦猛再厉害,还能斗得过官府?一会衙门来人,倒要看这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壮汉如何讨饶!
袁宝贵这些日子一直在火房呆着。他本身就是开酒楼出身,深知酒楼是否能干得长远,最重要的是菜品的质量。新天香楼才刚开始营业,他不敢怠慢,下决心要把天香楼搞得红红火火,如此才能做稳经理的位置。
可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右眼老是跳个不停,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袁宝贵找了片纸,用唾沫湿了,才贴到右眼上,就听到外边的大呼小叫!他心中咯噔一跳,暗觉大事不妙,慌慌张张走了出来。等看到发飙的是秦猛,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笑呵呵的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秦爷!什么时候从京城回来的,怎么一回来就开我老袁的玩笑,说什么要烧天香楼的疯话!大家自己人,你可不敢这样吓我!你回来李老板知道不知道?要不我这就去请他,再叫上马首领等几个要好的朋友,大家今晚上不醉不归如何?”
秦猛道:“谁他娘的跟你是自己人!你有把老秦当自己人吗?”
袁宝贵惊道:“此话怎讲?我一直把秦爷当成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不把秦爷当自己人?秦爷可不敢这样说,实在让我惶恐不安!”他嘴上如此说,心里却不明白今天的船歪在什么地方,为什么秦猛从京城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用不用通知李飞白一声。似秦猛这种人干起事来哪去想后果,倔脾气上来真的在天香楼放把火,谁也拦不住,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