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样,看出他们是乌龟王八蛋没有!”
李飞白态度诚恳的承认错误,道:“何大哥说的没错,乌龟王八蛋就是乌龟王八蛋,想让他们做回人都难!不,说他们是乌龟王八蛋那是在侮辱乌龟王八蛋……”
二人一唱一喝作着戏,气得僧宗设连连大叫八格压路,命令倭寇们杀上前去!
他这也是晕了头了,竟忘了大门里的人有弓箭的事实。
倭寇们才冲到僧宗设附近,一波箭雨袭来。僧宗设被怒火冲晕了头,直楞楞站在那里不知躲避,手臂上中了一箭后才冷箭下来。
眼见又有两支箭向他射来,这时用刀去拨也已来不及。僧宗设情急之下,抓过自己身边的一个,直接以那人为肉盾,挡住那两箭。
用完肉盾,他也不管那人是死是活,随手往旁边一丢,冲还在往前冲的人喊道:“撤,都给我撤!”
运气还算不错,当他们撤出弓箭的攻击范围,第二波羽箭方来。
僧宗设扫了一眼下属,这次又死了二个,伤了十数个。这都是谁造的孽,自然是跟他做对的那个年青人!
僧宗设抬眼去瞧李飞白时,已没了李飞白的影踪。大门重新关上,关得严严实实,独留两具无头尸身躺在地上。
随团大夫早拿出药箱,在给他医治箭伤,一边治一边闲聊!
此乃大多数大夫的职业习惯,是为了让伤者分心,别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伤处,导致伤处肌肉绑紧,不利于治疗。
大夫道:“幸亏对面的人不擅射箭,这一箭力道使的不够,入肉不深。将军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将养两天也就好了。若是那人是个擅射之人,这一箭若入肉在深,将会直接刺入臂骨,不好医治不说,还极易留下残疾!”
僧宗设怒目圆睁,瞪着大夫!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擅射,是在讽刺他连群乌合之众都对付不了,还死伤这么多吗?
随团大夫正在包扎伤口,并没注意到僧宗设已怒!
如果他看到僧宗设已怒,肯定就会把嘴闭上。可他垂着头正专心致至的包扎伤口,并没看到僧宗设满脸的怒气,因此仍在那里喋喋不休。
僧宗设暴喝一声:“八格!”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随团大夫不知僧宗设为何突然生气,跟着还想去把未完成包扎完成,却被僧宗设一脚踹翻在地。他坐在地方,仍想不通,僧宗设为何对他发火,可也不敢再去包扎,任由一段布条在僧宗设胳膊上飘来荡去。
僧宗设站在队伍前头,来回踱着步!
又来了一百多号人,已经四百多号人,小五百号人了!可是,大库的大门依然紧闭,该怎样才能打开大门。
他有如此多的精兵强将,却对一群乌合之众把守的大门都打不下来,时间拖得久了,他的威信越会受到影响!
看来,只能强攻!可强攻必定死伤惨重,打一个区区大库大门,死伤太多的话,威信一定也会受到影响。
他叫来两个小队长,面授机宜!
那两个小队长遵令而去,各带十多人,悄悄摸到大门两侧的墙根处。其中有一队,还提了一段新伐的树干,暂充破大门的擂木。
擂木是撞破城门的利器,有了它,很快就可杀入大库。不过有个前提条件,就是门里的人不往外射箭,伤不到撞门的两小队人,让撞门的两小队人有时间撞门。
不然,门还没撞开呢,两小队人都让射死了,损失可就惨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