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郭守享找个机会把他介绍给这些衙内,可能是郭守享没看懂他使的眼色,对他的眼色丝毫没有回应。
他又试图接触离他最近的两个衙内,准备来个自我介绍。可那两个衙内就如躲避瘟神一般,不等他靠近,已远远的避开。
李飞白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那两个衙内。应该是那两个衙内看他是给郭守享捧礼物的,就真把他当成随从了。又见他一脸结交的意味,觉得他不配,所以才远远避开。
他无奈的暗暗摇头,心道:“你们不是想要特供一品的雪茄和酒吗?现在真神就在眼前,你们有眼无珠,不拜真神,一直拜个假神干什么?”
机会难得,机会实在难得!
这么多当朝一品家的公子齐聚在这里,刚好他有许多生意在许多省里还没找到合适的代理人,现在不认识一下,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等机会。
但他也知道,上杆子的买卖不是买卖。所以不焦不燥,继续等着机会。
陆炳来了,大伙都往擂台上去。
李飞白觉得这是个机会,跟着也往擂台上去,还没踏上前往擂台的阶梯,他就被人一把给拉住。
拉他的人是卢世利!
卢世利拉李飞白,是因为郭守享给他使了眼色!
既使郭守享没给他使眼色,他也要阻止李飞白上擂台。
擂台是你想上就能上的?你爹是当朝一品,还是你爷爷是当朝一品?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干出让郭守享难堪的事来!
你上去肯定会有人拦,到时不仅你丢人败兴,连累郭守享也没了面子!
所以,卢世利瞅准众衙内往擂台上去,李飞白走在最后这个机会,一把拉住了李飞白。
若李飞白的身份是郭家的仆从,卢世利早出声训斥了,教教李飞白做为仆从的规矩。可李飞白并非郭家的仆从,而是郭家的贵客,他也就不好训斥,甚至不好甩脸子,而是客客气气,压低声音笑道:“让郭小爷在上边陪那些衙内喝酒,我在下边陪公子爷喝酒!”
说完,也不管李飞白同意不同意,强拉硬拽的就往一张桌子前去。
那张桌子上坐着范观楼的两个随从,也坐着刘擅水的两个随从。
一般上去喝酒吃饭,都愿跟相熟的人坐一桌上喝酒吃饭,不愿跟不相熟的人坐一桌上喝酒吃饭。
随从也是人,也有这样的毛病。
郭守享与范观楼、刘擅水经常一起吃饭喝酒,他们三个的随从自然也经常坐在一起吃饭喝酒,大家相熟,亦就坐到了一起。
而其它随从跟他们并不相熟,见一张桌子上已坐了六人,自然不会前来打挠。
擂台上的衙内们都还没落座,擂台下的随从们自然不敢落座,都站在桌前,抬头盯着擂台上的家主,以防家主突然有事吩咐!
所有人都抬头往擂台上看,李飞白也抬头往擂台上看。别人都盯着自己家主看,李飞白却在打量着台上所有的衙内,想着怎样才有机会与这些人彼此认识。
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郭守享,突然发现郭守享无比紧张的神情现在变得特别轻松。
李飞白开始还奇怪,郭守享为什么那么紧张,现在看来是紧张自己闹出什么乱子,做出让他丢面子的事,这才显得紧张兮兮。
现在自己到了台下,离他八丈远,他突然觉得自己闹不出什么乱子,也就特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