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的羽绒服,此时也敞着怀,里面纯白色的毛衣下,她身前的两大只,随着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的起伏。
胡妮子化着淡妆,眉毛弯弯细细;脸色很白,看着感觉很嫩。
也不知道是折腾的,还是她家炕烧的太热,她脸蛋子上红扑扑的,就像去年我吃过的大苹果似的那么好看。
美中不足的是,胡妮子两腿的缝隙有些宽,妈B的,准是让人粗溜的次数太多了,让人家给劈的!
当我盯着胡妮子看时,她身子里的黄皮子,也在怔怔的看着我。
这条黄皮子的眼睛很亮,像俩小灯泡,嘴巴旁的胡须很长,顺着嘴角垂落下来。看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害怕我,根本不像张大侠家的那条小黄皮子似的,怕我怕的厉害。
我心明镜似的知道,这条黄皮子的道行很深,估摸着它都能看出我的深浅来,所以根本就不屌我。
我心说,行,老黄皮子,现在让你先得瑟一会儿,等过了晚上十一点,我再来收拾你。
在小屋子里待了一小会儿,我就有些坐不住了。
先收拾黄皮子,后给胡妮子扎针,准准儿得按照这个顺序来。
可妈了巴子的,有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娘们摆在我面前,又不能把她咋滴,这也太煎熬了啊。
突然间,我灵机一动,心说就算现在不能怼胡妮子,那瞅两眼总成吧!我不动胡妮子,就先把她衣衫褪了,研究研究她身子结构,这可没啥影响。
刚有了这个想法,我的心就跟让猫挠着似的,痒痒的厉害。
我把窗帘都拉上,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才放心的将胡妮子身子扳了过来,就开始动手给她解衣衫。
那条黄皮子似乎被我的举动造懵圈了,不知道我想干啥,呆呆的瞅着我。
我心说,你瞅啥?我这是捏咕捏咕胡妮子,又不是特么捏咕你这黄皮子!老子爱好再特殊,也不至于得一只老黄皮子感兴趣,更何况还是一只雄黄皮子。
三下两下,胡妮子的衣衫就让我给解开了。
在灯光下,那两只显得老白了,就跟俩大白面馒头似的;上回跟王寡妇,是抹黑整的,哪像这次,点着灯、看的这么真亮(清楚)?
我在胡妮子身上过了好一会儿眼瘾,都快憋出尿来,这才连吞了几大口吐沫,强逼着自己,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艹,不能再看了,再看,肚子里的火就该把我烧着了。
我把胡妮子的衣服往她身上拢了拢,遮盖住她关键的地方,然后就想转移注意力,琢磨琢磨帆布袋。
我把帆布袋拿在了手里,近距离瞅了瞅,发现袋子口被一根红色的细绳系的很紧。
我心想,反正就是瞅瞅里面有啥,也不念动驱鬼诀,应该不会有啥影响吧!
一边想,我就一边解那红绳子。
就在这时,胡妮子嘴里突然发出嗷的一声叫,然后她腾地一下,就蹦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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