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嘴问了一下黄幺婆的事儿,我说听说她一直待在你家里,到底忙活啥了。
胡妮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名堂来,只说她们俩人也没怎么碰面,不知道她在隔壁小屋子里捅咕着啥玩意儿,只听说一大早的,黄幺婆就病倒了,还是老胡头喊上胡老二,赶着骡子车把黄幺婆送回去的。
我也没细问,这婆娘瞎了只眼睛,看着吓人倒怪的,我等会儿还得收拾胡妮子,要是总在脑瓜子里惦记着那老太婆,都影响心情。
有胡妮子这漂亮小娘们陪我唠嗑,这酒下的可就快了,再加上她小嘴儿叭叭叭,贼啦能劝酒,还没到半个钟头,我就晕晕乎乎,酒劲儿就上来了。
“行了,俺吃的差不多了,你躺在那儿别动,我再给你身子仔细瞧瞧,看还有啥脏东西没驱干净。”我编了个瞎话说道。
在说话时,我仗着酒胆,顺手把胡妮子拉了过来,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能摸到她的软乎肉,心里就更痒痒了。
她装模做样的哼唧了两声,就跟害臊似的,可眼睛里闪着美滋滋的情绪。
我正要把胡妮子按到,她却突然把我大手拦住了,“郭哥,你这是干啥,不是说好给我瞧脏东西么,咋还动上手了呢?”
我一愣,心说这又特么在唱哪一出?装紧啊?
她刚才那眼神,明明是又盼望又高兴,估摸着她裤衩正湿的不得了,这会儿跟我装什么犊子?
我把脸一板,装作有些不乐意的模样,“老妹儿,你这么整可就没啥意思了,啥叫动上手?我这不是想让你躺好,再给你仔细瞧瞧么?”
一看我板着脸,胡妮子就有些急了,赶紧跟我道歉。
“郭哥你可别生气,俺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咱俩酒还没喝明白呢,着急瞧病干啥?”
随后胡妮子又解释说,其实就想先跟我玩儿个游戏,调节调节气氛啥的。
游戏很简单,叫“一翻两瞪眼儿”,从一沓扑克牌里往外抽牌,直接比大小。
要是我输了,就罚我喝一盅白酒;要是胡妮子输了,她就脱一件衣衫。
玩扑克、搓麻将、推牌九啥的,我玩儿的都挺溜,不过像“一翻两瞪眼儿”这种玩儿法,可就不好作弊了,只能各凭手气。
本来凭着天眼,倒是可以看穿这些东西。
不过一来我道行不够,静清帮我开了天眼,只能稳定在“不隐”阶段;二来静清也警告过我,除了应付阴阳事儿以外,不能轻易动用天眼,否则容易折寿。
我点了点头,胡妮子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明白了,这小娘们有事儿没事儿总爱往县城跑,说不定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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