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激灵,像是烫着了似的赶紧抽手回来,紧皱着眉头,想不明白这是为啥。
《阴阳》上说过,给病人封窍时,阴阳先生体内的道行,会慢慢流淌进对方的身子里,凝聚在穴窍周围,慢慢封死,等到七日过后,再行解开。
可刚才那一下触碰,我身子里的热流,遇到了强大的吸力,小肚子那儿像是多出个大勺子,在拼命地搅动,顺着我手掌,呼啦一下涌出那老多。
我能感觉到,一小部分倒是封住了大狗子的百汇穴,可还有一大部分,都流进了大狗子的身子里,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卧槽,这也太快了?
而且也不是我主动想要封的,咋还特么强行吸过去呢?
苟村长跟他老伴儿俩看我停下手来,皱着眉头琢磨着什么,顿时心里有些没底儿。
“胜利,咋样?没事儿吧?”苟村长小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就是遇到点儿小古怪,不过问题不大。
在计划里,我原本是打算把大狗子主脉上的穴窍都封上,不过出现了那么一出变故,我就改变了主意,只封百汇、膻中、会阴、悬枢四个穴窍。
在《阴阳》的介绍里,这是最基本的封窍之法,数量再少,可就止不住阳气外泄了。
我这么做,也有我的道理——我是担心道行流损的太多,病倒的时间会更长。
眼瞅着等静清回来,我就要给郭玲瞧病了,要是在那节骨眼上病倒,那不就傻咕眼了么?
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我就继续给大狗子封窍,看我又开始忙忙活活,苟村长两口子这才放下心来。
百汇、膻中、悬枢封完,就要封大狗子的会阴穴。
苟村长上炕帮我忙活着,等脱了裤衩,我就能看到,大狗子那儿软塌塌的,小蚯蚓缩缩着,抽抽巴巴,哪像我弟那样,跟条大蛇似的那么威风?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了两句,就把巴掌往大狗子会阴穴上一盖,道行就极快的流逝出去,瞬间封住了会阴穴,速度快的令人咋舌,跟《阴阳》上描述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此时,我已经封完四处主窍,粗略估摸一下,至少得损失掉一半道行了。
大狗子他娘帮着给他穿上衣衫,我就下了地,让苟村长给我打一盆温乎水,再去找一根半米来长的木棍子。
我拿肥皂洗去手上的骚性味儿,感觉了一下,没发现身上有啥异常。
我琢磨着,兴许老子天赋异禀、身子骨结实,就算损失道行后,也不会生病吧!
那会儿我哪能想得到,正是因为道行流损,这才让我经历一次凶险,以及两次相当香.艳的场景。
冬天天黑得早,我就这么忙活了一会儿,天色已经黯了下来,眼瞅着再有半个来小时,就要彻底黑天了。
我不敢耽搁,洗过手后,我把留下的一枚咸丰重宝大钱,用钉子钉在了木棍上,而后来到外面,拿锤子在黄纸上挨排敲,在上面敲出一个个圆了咕咚的小坑来。
替身的上面,被我写上了大狗子的生辰八字,我拿钉子在手指尖上扎了一个小口子,挤出一滴血,点在替身的眉心上。
苟村长看我都放了血,更加过意不去,喊他家老娘们赶紧去拿创可贴;又递给我一根烟卷,连说“辛苦、辛苦”,又说这回欠我的人情可大了去,等完事儿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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