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咋就不行了呢?这里面是不有啥说道?”
我像是在问王娅,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会儿王娅就沉默了,停顿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气呼呼的说道,“你咋不说是你自个儿喀拉(差劲儿)呢?白瞎了俺娘一身道行,给了你这头猪。”
一听她这话,我顿时大怒。
老子这些天,连惊带吓的,都快吓出屎了;这死妮子不来安慰我也就拉倒,竟然还特么埋汰我?
我正要发飙怼她几句(回敬她几句),突然间就想了起来,我刚才这么一说,不就又在提醒王娅,我把她娘给粗溜了么?
干爹遇上干闺女——麻蛋,有理说不清的。
我不去理会王娅,在心里暗想,这根本就不是因为我脑瓜子笨。
王寡妇头脚传给我阴阳术,后脚就死了,也没来得及手把手的教我。
我哪里比的上王寡妇当年,她在接受王娅她爹传功时,说不定一边挨着粗溜,一边听他耐心解释,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道行想不高深都难。
我在心里龌蹉的想了一会儿,就强行把这些没用的想法甩出脑袋,开始琢磨起几件事儿来。
我最先想到的就是《阴阳》,从明儿个起,我就算再忙再累,也不能耽搁了,要争分夺秒的仔细研究。
傻妹子能不能活命,我往后能不能再接连遇到危险,就看我能把《阴阳》研究的咋样了。
劝鬼和驱鬼,问题都不大,最重要的是捆鬼和杀鬼,这才是阴阳先生的真正杀招,往后我说啥也要把这两样琢磨明白。
妈B的,要是我会这两样手段,至于今天会造的这么磕碜(难堪)?
我把化身胡妮子的阴鬼,先五花大绑的绑起来,一通粗溜;等舒服过后,老子想杀就杀,不想杀就接着粗溜玩儿,那多特么舒爽的?
还有那火鬼和土鬼也是一个道理,往后再遇到这样的凶恶脏东西,直接出手灭了就是,都不用把阴婴折腾出来。
我又回想到王娅刺激我的那两句话,说我是猪,这更让我下定了决心。都特么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啥我就要比王寡妇差那老多?
不行,我得使出吃奶得劲儿研究《阴阳》,当个威风凛凛、牛.B闪闪的阴阳先生。
想过这个,我就又想到了那些阴鬼。
从接受阴阳术以来,我遇到了不少阴鬼:梦境里遭遇的红衣娘们、头七夜强我的神秘娘们、胡雅、周月华、给大狗子烧替身时遇到的那个侧脸和化身胡妮子的阴鬼。
对了,还有水、火、土三鬼。
这些阴鬼里,有的想要我的命,有的想夺我的道行,只有周月华是诚心诚意想要帮我,可惜她道行最低,除了能当个帽子,啥忙都帮不了。
我还怀疑,这些阴鬼里面,有一些是同一只阴鬼,只是现在暂时没有证据证明而已。
这么瞎琢磨了一通,我就有了些困意,而且脑袋瓜子里不知怎么,胀的慌,体内的热流,乱七八糟的都往那里涌。
再加上我还计划着,明儿个就是腊月二十九,说啥都得到乡里置办年货了,还得起早,就想着赶紧合眼睡觉。
刚合眼,我又把眼睛睁了开来。
咦?
睡觉——
我突然想明白了,知道刚才盯着郭玲时,到底哪里感觉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