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华虽然没法跟着进去,可从那大婶的声音里都能听得出来,她是相当的惊讶。
“你,你俩……”
大婶刚说了这么一句,就听到那小娘们说道,“姨,你赶紧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找你啊!”
没一会儿,周月华就看到大婶被人推了出来,而后咣当一声响,却是从里面反锁了房门。
那大婶满脸的懵圈,愣了一会儿,这才赶紧去拍门,不过人家死活不肯开。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大婶才发现,窗户帘子不知啥时候开了一道缝;透过缝隙,能看到小娘们跟耿金喜坐的很近,一只手挽着耿金喜的胳膊,就差把身子贴上去了。
大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了句“作死的玩意儿”,随后就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屋子里的耿金喜就像是有所察觉一般,右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而后那漂亮小娘们就稳不住了,立马变得骚.性十足。
“等等!你说耿金喜做了一个手势?那是啥手势?”
当我听到这儿,就打断了周月华的话,让她仔细把耿金喜的手势比划一遍。
等我看过之后,不由得有些懵,那是俺们农村最常见的手势——打响指,这动作可以是在逗喽谁,也可以是双方事先约定的信号。
要说耿金喜在逗乐那小娘们,不太可能;从周月华的讲述来看,漂亮小娘们不知中了什么邪,对耿金喜很顺从,用不着再逗喽。
可如果是约定信号的话,屋子里只有耿金喜和那小娘们两个人,他又是在和谁约定信号?
可惜,当时窗帘的缝隙有限,周月华只能勉强看到耿金喜和小娘们两个,屋子里其他的情景,却是没法看的更多了。
想了一会儿,我就示意周月华接着讲下去,等听她讲完,我再通盘琢磨一下。
周月华说,这次耿金喜他们俩,兴许是光顾着忙活了,也忘了把窗帘拉严实,结果就让她看了个正着。
初期都是漂亮小娘们主动,帮着把耿金喜的衣衫整的溜干净,而后就忙活她自个儿;等到俩人都凉哇的之后,耿金喜把她拽到炕柜前,站在地上,拎起她一条腿,让她只一条腿站在地上,而后就开始忙活上了。
再往下讲时,周月华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那小娘们放的很开,当耿金喜忙活时,她还不停地自玩儿她那两只,又压又挤的;她半闭着眼睛,哽哽唧唧,就像动力十足的马达,一声连着一声,都快连成一条线了。
我暗想,这耿金喜像是有先见之明似的,事先他整过第一次之后,就曾经嘀咕过,说什么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随口瞎BB的,没想到,指的是她主动跑回耿金喜家,整了个一炮双响的事儿。
等到耿金喜忙活完,那小娘们就主动地拾掇,穿好衣衫后,自行回家,一点都不黏人;不过她在快要到大婶家门口时,身子突然一顿,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接连几天,每到晚上十一点多些,那小娘们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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