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玲这么说,我顿时又是一愣,心说咋还会多出一块布来?
最重要的是,干嘛又是红色的?
红衣娘们,胡老二小媳妇儿死时,诡异披在身上的大红衣衫……
想想这些,我就觉得心里犯膈应。
愣了一下神之后,我才赶紧顺着白玲的眼光,手掌摸到了苟子谦的身下。
这家伙生前两百多斤,浑身都是肥膘,我使出吃奶得劲儿,这才把他的尸体扳的侧翻过来;捋开他后背衣衫,果然就在后腰位置,看到了一块四四方方、巴掌大小的红布。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到苟子谦后背上,冷不丁多出块红布来,苟村长和大狗子同时一惊;苟子仁脸上挂着半信半疑的表情,甩了甩脑瓜子上的黄毛,接着照顾他娘去了。
我沉声说道,“先别说这些没用的,现在,我得把这块红布拿在手上,回去之后要研究明白。”
说着话,我就想把红布从尸体后背上薅下来。
奇怪的是,我用了两下力,竟然没薅动。
“叔,我可要使劲儿薅了,要是弄伤了你儿子皮肤,你可别怪我。”我事先提个醒说道。
我觉得,这块红布,里里外外透着邪性;静清又不肯离开王寡妇家,我就只能把红布拿回去,当面向静清问个清楚。
苟村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的惊恐情绪没有消减,“胜利,你尽管薅就成。”
我点了点头,手下就加了把劲儿,猛地一下,把红布从尸体上扯了下来。
不知这红布是怎么贴上去的,竟然这么结实;当我薅下来时,竟然在红布下面沾着一块皮,同样方方正正、和红布一般大小。
我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儿就没呕吐出来,心说妈了巴子,老子是阴阳先生,可不是验尸匠,前后在尸体上忙活了这几下子,我就又恶心的不行了。
尤其是当我把那块红布连皮薅下来时,就看到四方型的伤口里,从那些粉红色的血肉毛孔,呼啦啦往外冒紫黑色的液体,黏糊糊的很麻应人;我只瞅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
“呕——”
我强忍着,表面上看是没啥反应,旁边的大狗子却是受不了了,顿时就干呕了几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倒是白玲表现的更加奇怪,脸上还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不惧怕、不疑惑,也不恶心。
我拿着这块红布,尽可能离我远一些,免得再闻到啥恶心味道;简单瞅了瞅,就发现这块红布,像是从什么地方撕扯下来的,因为周围还带着毛边,如果是拿剪刀剪下,那四边应该平整才对。
在我观察红布时,白玲就起身,问苟村长,地上的鞋子,哪双是苟子谦的?
问过之后,白玲蹲下来,翻看了一下鞋底儿;而后又爬到了炕上,检查了一下苟子谦的脚丫子。
白玲的这些奇怪举动,又是把我造的一愣。
“玲子,你还发现啥了?”我赶紧问道。
白玲摇了摇头,“没……没发现。”
我也没多想,凭着现有的发现,我就能百分百的断定,这是阴鬼缠了身,把苟子谦给祸害死了。
“叔、婶、大狗子……咱们都不是外人,有啥话,我就直接说了。”我把心里想的话顺嘴就说了出来。
苟子谦死的太不正常,这肯定是招惹了脏东西;我没法断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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