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王娅她妹淌汗,能淌到这个程度。
那裤.衩带儿,就跟刚在水盆子里泡过似的,呱呱湿。
我俩手指刚碾一碾,就把我手指头缝里挤的都黏糊了。
我就纳了闷,心说王娅最近不是正来例假么?咋还会这样?难道这就叫侧漏?
这么一想,我就没敢太过分,就把大巴掌竖立起来,顺着王娅紧成的腿.缝,就扎了进去。
“嗯……”
当我巴掌刚贴着她腿溜进去时,就听到耳朵边传来很轻微的一个声响。
与此同时,王娅猛地侧过身,一把抓住了我肋巴扇;她掐的那个狠劲儿,手指甲都陷到我肉里,让我眼前冒出老大一片金星子。
我暗吸一口凉气,差点儿没把后槽牙咬断。
麻蛋,练过九阴白骨爪啊,咋这老疼呢?
我试着让右手动两下,可惜,王娅的腿并拢的很紧,我轻微的动了动,愣是没抽出来。
让我这么一整,王娅终于再控制不住了,她脸蛋子紧贴着我胸膛,烫的厉害;又轻微的哽唧了两声,听着就像是蚊子叫。
我的巴掌感受着王娅的湿滑,又听着她既痛苦、又像挺舒坦的哽唧声,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胯胯那儿的大长虫,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差点儿没把我裤衩刺出个窟窿。
说真心话,那会儿我也不懂闯红灯有啥禁忌,真想把王娅搂过来,让她背对着我,来个侧怼;可心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好不容易说服自个儿,千万别犯虎。
王娅说过,如果我打算要了她的身子,那她也没啥意见,因为都是命中注定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得控制啊,她身上还有我半条命机呢。
我毒蛇出洞、扎个舒坦不要紧,半条命机没了,这得吃多大亏?
忍了又忍,我才打消了心里这个冲动想法,脑门子都憋出汗了;大蛇那里更是,它脑瓜子都有点儿发黏。
事后证明,我憋着没动王娅,非常的明智,不仅救了我一回,更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大刺.激。
我装模作样、胡乱说了几句梦话,而后左手盖在她其中一只上,就不再动了;至于我右手,被她夹的老死了,想动都动不了。
我这么一消停,王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气儿喘的平乎了些;过了一会儿,她轻手轻脚的拿开我的左手,俩腿颤了颤,赶紧松开我的右手。
趁着这工夫,我就赶紧翻了个身,挪了挪,回到自个儿被窝。
这会儿我算是弄明白了,不是人家王娅打把式、睡觉不老实,而是我不知怎么,竟然折腾到了她的被窝里。
王娅的被子很大,兴许是王寡妇生前,知道她闺女有睡觉踹被的毛病,所以才絮那老大一铺被,我说刚才搂着王娅那会儿,被子咋盖的那么严实呢。
我刚回到被窝,就摸到了俺妹子蜷缩的身子,像是小猫似的,乖乖的、静静的,很小巧。
我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心说感情俺妹子早就钻进我被窝了,只是我稀里糊涂去了旁边,让她钻了个空。
我偷偷把右巴掌在裤衩的上蹭了蹭,有点黏糊的。
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我竟然又精神了,给白玲揉了好一会儿,我还没有困意;我又不敢开灯看几点钟,生怕让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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