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麻袋里,其他的长虫都四下缓缓爬动,唯独这条红冠蛇盘缩在原地,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三杜把这些长虫拿给花权看时,他还啧啧称奇,觉得这条红冠蛇有点儿意思,打算养两天之后再吃,反正他那些朋友这次下乡,一时半会的也走不了。
当天晌午,就由花淑芬动手,给花权这些人宰了两条长虫。
“啥玩意儿?你让花淑芬动手?你咋不动手呢?”
说到这儿,我就隐约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
我有点纳闷,花淑芬这么俏生生一个小娘们,就不怕长虫啥的?我瞅着都犯膈应。
“胜利,你对俺们家淑芬不太了解,她胆子大、干活利索,厨艺又贼拉好。以前她就杀过几回长虫,所以这次俺们也没咋在意啊!”三杜叹了口气说道。
三杜接着说道,吃过头一顿长虫肉,花权那几个县城朋友都挺高兴,说滋味儿不错、新鲜。
几天后,花权领着那几个朋友又来到三杜家,看看那条红冠蛇死了没?要是没死,那今儿个就打算尝尝它的味道。
长虫这玩意儿,不只是长的膈应人,它们的习性也膈应人;饿上几天,它们就会相互吞咬,厉害的能把面兜吞进肚子里,当吃食。
等打开麻袋口,朝里面看时,就发现里面竟然只剩下红冠蛇自个儿,其他的长虫都不见了。
此时,红冠蛇的身子圆圆滚滚、约莫有手腕子粗细。
花权乐够呛,说这下正好,肉多、能整老大一盘子,还催促花淑芬赶紧动手。
花淑芬掐住红冠蛇的七寸,拎着到了外屋地、把它摁在菜板子上。
“胜利,这会儿那红冠长虫就犯了邪性,我听淑芬说,把它摁在那儿时,它好像知道自个儿要有啥下场,身子也不扭动了,就昂起脑瓜子,盯着淑芬看;它那毒辣辣的小眼睛里,散发出相当仇恨的情绪。”三杜缩了缩脖子说道。
我瞅了瞅花淑芬,她对我点了点头,“姐夫说的没错,那会儿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很恨我。奇怪,以前杀蛇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呢。”
花淑芬说话时,她下巴颏旁的俩小梨涡,就贼拉迷人。
我心说,这八成是一条即将成精的长虫。
正因为它有了一些道行,所以能带有活人似的情绪;不过它道行不够,不能化身人形。
要是这长虫道行足够精深的话,三杜还能追上它?就算三杜开着蚂蚱子、开出一车黑烟来,都铁定追不上。
三杜说,当时花淑芬也没多想,看它既然一动不动,就抡起菜刀、干脆利落的剁掉了它的脑袋。
花淑芬手脚麻利,没多大一会儿,就拔掉蛇皮、洗剥干净,又切成了一段段,下了油锅。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花淑芬开始收拾外屋地,打算把蛇头啥的扔外面去,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花淑芬的手指头,距离被切下的红冠蛇头还有半米远,它突然一下蹦跶了起来,一口就叼在了花淑芬的食指上。
“等等!你说都隔了半个来小时,那蛇头还没死利索?”我打断了三杜的话,有些纳闷的问道。
我虽然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