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不发飙,那比啥都强;她就算想上天,我都依着她。
“哎呀,胜利大兄弟,快进屋、快进屋——”
三杜媳妇儿花丽娟,正在院子里拎着水筲,看样子是打算喂猪;瞅到我进了院子,她就赶紧跟我打招呼、把我往里屋让。
瞅着花丽娟那副亲切的模样,就跟缺钱的小姐,站门口拉客似的。
这花丽娟可是地道的农村娘们,膀大腰圆贼拉有劲;把我往里屋让时,她半拖着我的胳膊肘,把我斜不悠子滴溜着,我俩脚丫子都快离地了。
里屋,三杜正坐在炕沿上抽着旱烟,脑门子上都是汗;估摸着是刚干完活,在屋子里抽烟歇息。
“胜利,咋样?你回去之后,琢磨出啥门道没?”
三杜跟我也不见外,看到我进来,连客套话都省了,直接问道。
我点了点头,挨着三杜在炕沿上坐下,说道,“只有一个办法,不过……”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花丽娟就打断说道,“只有一个办法?莫不是要让俺妹子——”
说话时,花丽娟表情古怪,吞吞吐吐的,还不停的在三杜脸上瞄着。
我一愣,心说瞅花丽娟这架势,难道她知道点儿啥?
要是他们能知道瞧病的过程,那感情好了,省得我多费口水。
给花淑芬瞧病,过程太特么流氓,要是让我自个儿说,我还真不太好意思。
另外还容易让花丽娟、花淑芬她们误会,以为我故意要占啥便宜呢。
“胜利兄弟,你先等会儿,我去外屋地把淑芬喊来啊!”
花丽娟跟我打了声招呼,没一会儿,就从外屋地,把花淑芬喊了进来。
“那会儿俺们还不知道你是阴阳先生,就先去找过黄幺婆,她也曾说过,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俺妹子。”人都齐全了,花丽娟就开始说道。
花丽娟说,她找到黄幺婆的时候,正看到她在家躺着,瞅着感觉很累、像是干了多少杂活似的。
等花丽娟把来意说明之后,黄幺婆就干脆利落的拒绝,说她手头正忙活着不少事情,分不开身。
黄幺婆还解释了一下,像花淑芬这样的情况,对女阴阳师的道行损耗极大,事后恢复太困难;要是男的阴阳先生,那还能稍好一些。
不过等瞧病之后,花淑芬再想嫁人,可就难喽,因为那过程中,得让花淑芬脱下衣衫。
“胜利,大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咋还非得让俺妹子脱溜光的呢?这里有啥说道?”花丽娟追问道。
当花丽娟说话时,花淑芬就落落大方的坐在一边,两手交叉放在她小肚子上,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表情。
我心说,花淑芬这小娘们,还是挺懂事儿的,不装假、该啥样就啥样。
这事儿要是摊在韩春秀身上,估摸着她羞的、脸蛋子都得着火;要是胡妮子,八成装的扭扭捏捏、心里面甭提有多高兴。
要是钟晓莲,估计嘴一撇,都不当回事儿;对她来说,光溜身子算个啥?脱衣衫,那就是在干工作。
“咳咳……是这么个情况!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给花淑芬抹掉记路标志;在这一过程中,我要一直把她搂在怀里,而且我俩都不能穿衣衫——”
尴尬归尴尬,该说的话,我还是得说;想了想,我就把给花淑芬瞧病的具体过程,跟他们讲了出来。
[PS]花淑芬梨涡醉人、嘎不溜丢脆的说道,给蛋蛋投月票吧,俺能不能活下去,可全都指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