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能装二两半白酒);在她对面,正是店老板鲁三毛。
两人口杯“叮当”一声响,碰了一下,而后齐刷的一仰脖,杯子里的白酒就下了俩人的肚儿。
卧槽,难怪他们不着急找俺?原来早就在这儿潇洒上了。
尤其是钟晓莲,看她的架势,应该正在状态上;不知怎么,就跟鲁三毛拼上了酒。
在桌子旁边,俺妹子正安静的坐着;她的手里,拿着一串通红的冰糖葫芦,瞅钟晓莲一眼,她就喜滋滋的舔了舔糖葫芦,眼角眉梢、都透着股高兴劲儿。
不用多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大狗子出的钱;要是俺妹子,她才舍不得买这些零食呢。
“三毛,这回你可又输了啊,喝的比我慢半拍!痛快麻溜的,赶紧再给俺们再上二十根小串,其中十根我要五分熟的,要血葫涟的啊!”钟晓莲抹了抹嘴巴子说道。
“好嘞,我这就到后厨给你弄去,你们先慢慢吃着,等会儿我再过来哈!”鲁三毛满脸带笑的说道。
说着话,鲁三毛就从我身边路过,看我是大狗子领进来的,就又朝我笑了笑,而后赶紧去后厨忙活去了。
“你们吃没?要是没吃,就在这儿对付点儿?等会儿咱们再去龙王庙村儿办事儿。”大狗子很敞亮的说道。
我跟大狗子也不客气,想了想,就说要一碗猪下水汤(猪内脏汤),再来一大碗米饭。
王娅先对大狗子说了声“谢谢苟哥”,而后点了二两馄饨。
这小店里,也没啥服务员;大狗子听我们点过之后,就“蹬蹬蹬”跑到后厨、嘱咐鲁三毛去了。
“玲子,逛的咋样?买东西没?”我紧挨着白玲坐下、逗喽她问道。
“没,没买!对了,哥,老板他……不太正常。”顿了顿,白玲就说道。
我一愣,心说鲁三毛还能有啥不正常?俺妹子是在说他的身形么?
他这正是发福的年岁,有水缸粗、没水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他在地上一走动,就跟个移动小煤气罐似的。
我也没多寻思,正好大狗子速去速回,回来坐在桌子旁,向我问起了花淑芬的事儿。
我简单的说了说,可没把瞧病的尴尬说给大狗子听,免得再让花淑芬难做人。
让大狗子这么一打岔,我就更把俺妹子说的话,忘在了脑后勺。
吃过晌午饭,我跟大狗子先行离开,把她们仨留在了这里。
钟晓莲是不舍得走,说是跟鲁三毛拼酒划算,他要是喝的慢,就免费给加二十个串儿,明显是玩儿出了兴致。
我知道钟晓莲酒量很霸道,昨儿个俺们几个爷们,都喝晃了,她都没咋地;估摸着她就算接着再喝俩小时,应该也没啥大事儿。
至于白玲跟王娅,我是打算让她们留在这里暖和暖和;我跟大狗子要去打听的事儿,也不方便让她们听到,免得她们心里再犯膈应。
重新回到了龙王庙村儿,大狗子领着我在村儿里东拐西拐,而后就进了一户人家。
“这里就是胡根海家了!瞅瞅,这院子里破烂的,咋也没个人拾掇拾掇?”
刚进到院子里时,大狗子就对我轻声嘀咕着。
大狗子说的话,我没太听清楚。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屋门口。
那里站着个小娘们。
就是刚才碰到过、哭哭啼啼的那个小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