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才详细打听起于魁的情况来。
于魁媳妇儿说,她家老爷们,酒龄有二十多年,自打喝上了第一口小酒,到临死之前,就没有哪天断过。
他的酒量不错,一斤白酒的量;要是上了状态,最多能整一斤半。
于魁临死前,是在村儿里别人家喝了一顿大酒,也就是上限一斤半。
等到今儿个早上,于魁媳妇儿喊他起炕时,就发现他死了,脸上表情吓人倒怪的。
我琢磨着,于魁喝大酒的事儿,胡雅铁定知道。
她掐准了时间,等到子时一到,立马控制于魁身子里的阴物,让它破骨而出。
仔细算起来,可不就是我帮鲁三毛瞧病的一前一后?
胡雅最终选择让这只阴物破骨,而不是鲁三毛身子里的那只,那肯定是冲着阴物的酝养年头来的。
阴物在活人身子里,潜藏的时间越长,灵智就越高,祸害活人也就更加厉害。
唠过了这事儿,我就来到了外面,装模作样的对着尸体,念叨了一会儿劝鬼诀,翻来覆去的念。
估摸着我刚才进屋时,大狗子跟独眼刚两个,就跟这些父老乡亲介绍过我的身份;所以当瞅到我念念叨叨时,个个都露出挺崇拜的表情。
还真别说,装犊子(装.B)的感觉,是挺得劲儿。
等念叨完,我又围着于魁家屋子里外的转悠;瞅瞅那个地方顺眼,就照着墙壁拍打两下。
我忽悠于魁媳妇儿说,这就是在布下禁忌,把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等忙活完,我俩手拍的都是灰。
按照荒沟村儿的惯例,阴阳先生帮着瞧过病,苦主都要给钱。
于魁媳妇儿也想给我钱来着,不过我死活没要。
我就是过来溜达一趟,确定是阴物捣的鬼而已。
我又没出啥力,还顺道装了一回犊子;这钱,我哪儿能收呢?我亏心不亏心?
从于魁家出来,站在三道荒沟村口那儿,我跟大狗子、独眼刚就商量上了。
“我说,咱哥几个,想不想干一票大的?”
我从大狗子身上摸出一根烟卷,点着火,狠吸了两口后说道。
大狗子八成是想歪了,一听我说要干一票大的,立马吓了一跳。
我摆了摆手,说道,“别瞎寻思,我说的是酒虫阴物的事儿。”
我简单解释道,现在还有一只酒虫阴物待在阳界,必须抓紧时间把它弄死。
这玩意儿,在阳界多待一天,就得死一个活人,太特么危险。
不过荒沟村儿这么大,我也不知道它会去祸害谁,这事儿没法去蹲坑,只能靠引.诱。
只要把它引.诱到我身边,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它整死。
“卧槽——俺也能插手、收拾脏东西?那行啊,胜利,只要你能保证俺们的安全就行,可别引狼入室、让它把俺们几个都弄死。”
大狗子对我是相当的信任,我刚解释完,他就点头答应下来。
“有我在,安全问题肯定不是事儿。不过,这里面有几个难题啊!”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PS]今儿个仍发3章,已欠2章,周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