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还有意无意的晃了晃她那两大只,差点儿没把二杜的眼珠子晃瞎。
“咱们现在再换个玩儿法,讲笑话罚酒。”钟晓莲在墙上的电子钟上,扫了一眼后说道。
钟晓莲解释说,每个人都轮流讲笑话,看看每次听的人里,有几个没笑;等一轮过后,没笑的人最多的那个,就得罚喝酒。
这个还要按照人头来计算,一个人没笑,罚喝四分之一杯;两个人没笑,就罚喝半杯……以此类推。
听到钟晓莲这么说,我顿时就是一愣。
钟晓莲她……明显是要劝大家伙儿,往死里喝啊!
屋子里一共有六个人,要是点子背,讲了个笑话、其他人都没笑,那这人不得一口干进去一杯多?
照这个速度下去,等到晚上11点,那不都得喝堆卦了啊!
大狗子明显也没想到,他正要拉着钟晓莲说一说,对方已经把胳膊肘搭在二杜肩膀头上,开始讲上了。
钟晓莲说,县城里有一个叫王根基的,处了个对象,那天跟着他对象回家,去见未来的老丈人、老丈母娘。
等进了屋,老丈人就打招呼,说你就是小王吧?
话一说出口,老头儿觉得不太对劲儿,就赶紧改口说,你就是小基吧?
第二句话说完,老头更不自在了,歧义太大!
正在这时,老丈母娘就赶紧过来打圆场说,你就是根基吧?
钟晓莲这个笑话讲完,俺们就都乐蒙了;尤其是二杜,乐的嘎嘎的,差点儿没笑岔气。
一轮过后,胡蝶端起酒杯就开喝——因为数她讲的笑话,最没意思。
再整了两轮过后,大狗子就摆摆手,说啥也不让钟晓莲张罗了。
原因很简单,每次都是胡蝶输!
这小娘们讲笑话的水平太次,贼拉没意思;又抽抽着一张愁苦脸,差点儿没把大家伙儿讲哭!
接下来可就消停了许多,没谁再特意劝酒,有一句、没一句的干唠。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午夜十一点。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二杜这一斤半酒,能不能把阴物吸引过来;如果能,那等会儿抓阴物时,会不会顺利?
我紧盯着二杜,眼睛隔老长时间,才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任何细节。
《阴阳》中说到,当阴物害人时,在它附身的瞬间,会让活人激灵一下、打个冷颤。
几分钟后,活人就会陷入昏迷,身体被阴物彻底控制;直到阴物再度破骨而出,活人都不会再有啥反应。
我抓阴物可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暴露、让阴物感应到我的存在,那可就坏菜了。
我左手偷偷伸进兜里,轻碾着那十来根头发丝,静静等待着。
便在这时,窗户外骤然间发出一阵尖叫声。
那声音听着很特别,像是有鸭子在扯脖子喊似的,一声接着一声。
我的头发有些发麻,心里却是一阵高兴。
妈B的,还真别说,竟然真把阴物给引来了;看来,今晚荒沟村这一片,就数二杜喝的最多。
要不,阴物咋会在这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