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在说话时,洪舒还故意抖了抖她那两大只;随着她的抖颤,那胸脯子上顿时起了一层波浪,一股湿了吧唧的奶气,扑面而来。
我咔吧两下眼睛,简单琢磨了一下。
洪舒这话,可不止跟我提过一次了。
最近一段时间,洪舒任劳任怨、领着丫蛋它们到处晃荡杀阴殇;在县城时,她又相当配合的帮我积攒了一次大阴德。
不管是出于奖励的目的,还是合作的目的,我还真应该答应她一次。
这么想着,我就点了点头,把大狗子新房的钥匙扔给洪舒,让她把屋里的地炕烧热乎再说。
大狗子他们离开后,他家地炕就灭了火,里面准得死冷死冷的;洪舒倒是不怕冷,我可不行啊!
身子光不粗溜、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死冷寒天里,让我粗溜一只女鬼?艹的,我疯了我。
“谢谢胜利啊!嗯嘛,你真好!”临走时,洪舒冷不丁凑到我身边,在我脸蛋子上亲了一口,而后眉开眼笑、扭着大屁蛋去烧火了。
我在脸蛋子上擦了擦,心说妈了巴子的,让一个两百多岁的老娘们亲了一口,这感觉不要太膈应。
一个来小时后,洪舒回来告诉我,说地炕已经烧热乎了。
我让狗蛋先回到雾珠里,领着洪舒、丫蛋来到大狗子家。
进了屋,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也不知道洪舒是咋烧的火,烧的贼拉在行。
关好门窗、拉好窗帘,我一把就搂过洪舒,大巴掌探过去,开始蹂巴她那两大只。
洪舒的规模,跟胡妮子是一个档次的,我一只巴掌都捂不过来。
在我的手掌里,那两只不停地变形;等我猛地一松手,它们就弹跳起来,瞅着老活泼了。
这时,旁边丫蛋就问我,要不要让它一起服侍。
想了想,我就说算了,等会儿粗溜洪舒时,你在旁边待着就行。
在县城,丫蛋强行附身,对它自个儿损伤不小。
这是我的亲鬼奴,我得悠着点儿,可不能把它玩儿坏了。
洪舒此时是显露身形的状态,我的大巴掌这么蹂巴她,她的感觉相当的强烈,没一会儿,她鼻子里就哽唧上了,眼睛里也起了老浓一层水雾。
瞅到洪舒这一出,我冷不丁就想起她第一次拘我进阴煞境那回。
那会儿,我跟洪舒还是敌对的关系,她一门心思想要夺我道行。
我刚一进入阴煞境,洪舒就扯过我脖领子,把我脑瓜子压低下去,要给我强行喂.奶。
想到这茬,我就嘿嘿坏笑两声,在洪舒圆了咕咚上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低下头去。
还真别说,洪舒能脱颖而出、成为阴怨,那真不是盖的,干啥都行。
洪舒半蹲在地上,仰着脑瓜子,嘴巴子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动静,她手掌心儿还轻轻磨蹭着蛋壳,顿时就给我舒坦的相当得劲儿。
十来分钟后,我就把洪舒摁倒,让她弯腰,俩手搭在炕沿上。
我也懒得给她摘巴干净了,把裤.衩带往旁边一扒拉,一标枪就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