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灵躲开我抓向他的巴掌,向后退了退,“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反正你知道自个儿能尽快恢复,那就成呗?别的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秦文灵坚持不让我看,那我也没办法,只能暗叹了一口气,心说瞅着他的表情就知道,十有八.九他是替我预测过了。
哎,这整的,我可又欠了他一份人情。
我跟秦文灵又唠过一些关于勾魂摄魄铃的事儿后,就回到了自个儿家。
秦文灵还要忙活着刻画符箓,以及研究布置阵法等,我总不能为了求安慰,死赖在那里不走。
再说了,道行恢复不恢复,那总要几个月之后的事儿;眼下,我得先把手头的事儿处理利索再说。
我去前、后院,把二杜和张大侠喊来,让他们帮忙在院子里挖坑。
这死冷寒天的,手头又没有炸药啥的,要光凭我自个儿干活可不成,前脚挖完坑,后脚我躺坑里面就出不来了。
“胜利,你这是在忙叨个啥?哪儿有在自个儿家院子里挖坑的?”听过我的打算后,二杜就满脸懵圈的问道。
旁边,张大侠脸上挂着憨笑,虽然没问出来,不过他心里也铁定有类似的疑惑。
我说这些你们就别管了,只管干活就成;咋滴,害怕出了力气后,晚上俺不供你们酒喝?
看我这么敞亮,二杜就嘿嘿笑了两声,两手交错伸到嘴巴子前,呸呸往手掌心上吐了几口吐沫,而后抡起尖镐就开刨。
“好嘞!胜利你小子可说话算话啊,晚上我得喝个痛快!就你那酒量,今儿个非得让你扶墙走道不可。”二杜抡圆了膀子,一边干活一边说道。
我说行啊,晚上咱还得来点花样呢,喝完白的喝啤的;反正老子刚跟花淑芬分手,心里面老不痛快了,正好胃缺酒。
兴许是他听到了啥风声,我一提到花淑芬的话头,二杜就不再言语了,闷声不语的咔咔刨冰。
张大侠就跟在旁边拿铁锹哗啦冰碴子,等二杜刨累了,再跟他换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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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来是新坑啊,老的少的都特么坑啊啊啊……也不问那男男女女,大坑小坑中不溜坑……”
晚上七点多钟,我陪着二杜他们刚喝了半斤来酒,顿时就有些挺不住了,状态嗷嗷兴奋,光知道曲儿、自个儿瞎J8编词儿,就是个哼唧。
我估摸着,兴许是昨儿个喝伤了。
白玲瞟了我一眼,让我往旁边坐坐;随后,白玲跟王娅俩,就围到了炕桌上。
我愣了愣,心说她俩这是要干啥?
她们俩跟秦文灵早就吃过晚饭了啊,难道说,是心疼哥,要帮着我跟二杜他们拼酒?
果不其然,白玲刚往炕桌前一凑,王娅就相当有觉悟的给她倒了一杯白酒,也不知道这姐俩白天是咋沟通的。
“二杜哥!”
“嗯?”
“我干了。”
“哎呀——大妹子你可真敞亮……瞅瞅,咋样?二两半的口杯,我也整的溜干净了啊!”
“二杜哥,我又干完了。”
“这个——头回发现玲子这么厉害!好嘞,看俺的!”
“二杜哥,我第三杯都干完了,你加快速度。嗯,我再喝第四杯。”
二杜——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