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风哥钱的人,都是什么人呢?
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的到。
那些都是或多或少与风哥有着生意往来的人,但像我这种“新人”,风哥是不会派我去对付那些大老板的,我处理的,顶多是一些混混,不入流的小老板而已。
刚开始的时候,我对这种打打骂骂的工作很不适应,但是在风哥的安排下,在那个黑脸金山的带领下,经过了几次“实习”,在加上我做蓝码时候练就的扑克脸本事,和我的散打功夫,我倒是很能和那些人找到“共同”话题。
我的手下一共有三个人,皮子,狗仔,赖利头。这些都是我给他们起的外号,至于他们的大名叫什么,我早他妈给忘了。
平日里接到金山的电话,我会带着他们去找那些不开眼的家伙,我会把车停在他们的门口,然后让我这三个手下进去吓唬一阵,要是遇见胆小的,对方会乖乖给我们钱,就算没钱,也会给我们一个换钱的时间。
可要是遇见胆大的,那就有些麻烦了,好一点的情况,我进去说几句场面话,坏一点的情况,对方会找来一些人,摆出和我们干架的气势。
有一次我们去一家黑中介要债的时候,对方就摆出了是混的,颇有几分不怕我们的味道。
当时赖利头装逼,叫人家给打了,狗仔满头是血的跑出来,告诉我皮子和赖利头在里面被人围了,让我进去救他们。
我当时靠在车里抽烟,一听说对方打了我的兄弟,这一下可把我惹火了,我打开后备箱,拽出了两根棒球棍,一根纯钢的我自己用,一根橡胶的给了狗仔,我们两个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一年时间眨眼就过,在这条风雨无阻的“讨债”路上,我练就了一副老油条的本事,和心狠手辣的作风。
我没来的时候,风哥的这桩生意是金山管理的,我来了后,那个家伙几乎就不出现了,只给我打电话,还两句半就挂,这让我有段时间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不过还好,风哥对我的工作很是满意,隔三差五的还会请我吃饭,给我点奖励。
只可惜一年的时间里,我从来没有问过风哥到底做的什么生意,为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会欠他钱,他没说,我也没敢问,因为我跟在晨哥身边的时候,就懂了一个道理,像他们这种人都是很喜欢猜疑的,想要在他们身边混的长久,就要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总的来说跟着风哥的这一年,我混的很知足,虽然工作单调,又累心又累脑,但我的生活彻底离开了赌博,也变得精彩充实了起来。
我指的“精彩”,当然不是我的工作,而是我的私生活。
来到D市的一年时间,我在离港口不远的郊区找了一栋房子,那是一个老式的居民楼,坏境还算干净,就是没什么人住,每天打开窗户往下一看,满小区里溜达的,全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个现象也是经济发展太快的一个副作用,年轻人都不喜欢待在郊区,他们怀揣着梦想,想要靠双手打拼出一切,所以宁可去市区住地下室,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早晚下班的路上。
本来我所住的“老年小区”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提到了小区,我就要提到一个人。
那是一个风情万种,很漂亮的女人,她是我在D市的新发现,就住在我们的小区里,和我一样,都是租房客,就在我楼下的那个房间。
这个女人开始的时候我只是隔着窗户见过几次,这也不是我天生好色,而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在我看来,那就是老年小区里的一道风景线。
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形象前卫又时尚的进出,我很好奇她是什么人,我本猜测她可能是某位大款包养的小三,到后来我发现不对,因为有哪个大款养小三,会把人家安排在这种又烂又破的地方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这个女人认识了。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雷鸣闪电,我正在屋里闲的蛋疼看美剧。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扰了。我从沙发上坐起来,心中纳闷,暗想我在D市也没有朋友没有熟人,什么人会三更半夜的过来敲我的房门呢?
我心里狐疑,以为可能是我的手机关机了,我害怕风哥找我有事,我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发现没有关机后,我心里的狐疑更加浓烈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一些,我心中犹豫,最终起身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我的大门。
当我看见门外站着的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估计我脸上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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