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些妄想通过不平等的剥削来不劳而获,只追求享受财富而遗忘了创造财富的落后思想。
我们的社会主义应该追求的是让所有人民都能够有新衣服穿、有好东西吃、有小汽车开、有花园洋房住,孤寡老人有社会抚养、不平之事有法律制裁,人人都拥有幸福的美好社会。财富不是罪恶的,罪恶的是那些非法敛财的手段。文革带给我们一种错误的观念,那就是越穷越光荣,越穷越对党忠诚,我觉得对党最大的忠诚不是喊了多少口号,不是参加了多少次批斗会,而是为建设社会主义富强的中国做出了多大贡献,而破衣服、棒子面粥代表的只会是一个国家的落后和贫穷,而绝不是富强!
……”
周晓斌一口气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五千多字的文章,写完后他仿佛一下子觉得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了,整个人忽然的轻松了许多,憋在心头的那口闷气终于抒发出来了。他又拿起稿子细细地修改了一遍,把许多不通顺的和不太满意的地方都修改了,感觉满意了,这才从头到尾再誉写一遍。
这一次誉写时他特别注意把字迹换了一下,用的是他前一世的字迹。它重生之后这副身体的语言习惯、写字字体之类的一样不漏的都十分自然的继承了下来,这让他刚开始时还有些不适应,后来才慢慢习惯。自己上一辈子的字体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写,这也是出于小心,毕竟他这个题目在许多人眼里就是“走资派”无疑了。
等把一切都写好后周晓斌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黑了,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很快,他一写就是一个下午。周晓斌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注意到他,这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把文章塞了进去,又把寄信的地址在封面上写好,他是准备寄往《光明日报》的,再次左右看了一下,才把信小心翼翼的塞进书包。周晓斌觉得自己像个特务似的,心里特别别扭,但毕竟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周晓斌就等着待会儿回寝室的时候用宿舍里的那瓶胶水把邮票贴上,然后趁着明天下午每课,去一趟城里,把信塞进某个不起眼的邮箱里就行了。这件事他不准备告诉其他人,毕竟风险太大,即使是文章里他用的也都是化名,而且特地回避了与家里有关的情况,免得被查出来,他觉得做到这个地步应该可以万无一失了。反正他希望被关注的是这封信的内容,而不是这封信的作者。
等周晓斌回寝室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刚好都在,王洪军问道:“你不会刚从家里回来吧?”
“哪能啊,下午没事,去教室看了一会儿书!”周晓斌把书包放在床头的内侧答道。
“正好,我们都要去操场锻炼,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过几天就是新生运动会了,操场里这几天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向周自强这种平时除了体育课很少去操场的书呆子最近也不得不往操场跑,因为每人必须选两个项目参加,谁也丢不起这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