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赖定你了,休想赶我走。”史小雨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
“我靠!”
我觉得自己好像踩到狗皮膏药了。
史小雨对我的黑脸视而不见,又亲昵地搂着我的一条胳膊,娇滴滴地撒娇道:“师傅,你就让我跟着你吧,好不好?”
我顿时有些头大起来,自己这是收了个小妖精啊,他奶奶的,我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师傅,我可以照顾我自己的,绝对不会托你后腿。”史小雨搂紧我的身体,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
“那也不行。”我摇摇头,十分坚决地说道:“明天你就跟着苏姗姗回苏城,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如果你不听话,以后就别叫我师傅。”
说完,我便将地上的凉席卷起来,沉着脸朝楼梯口走去。
“师傅,你真的这么铁石心肠吗?”史小雨满脸伤心地看着我,眼中无声无息地涌出两条泪痕,楚楚可怜地说道。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消瘦娇躯,我心里不禁有些怜惜起来,不过我依然不想改变自己的决定。
因为苗疆森林太危险了,即便是我自己,也没有信心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何况是带着史小雨呢?
“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我说完,便不再理她了,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史小雨突然捂着脸蛋,“呜呜”地哭泣起来,声音在肃静的月夜里飘荡,听着格外让人心酸。
我听到这里,又无奈地转过身:“丫头,你……”
史小雨抬起脸,眼中的泪水已经神奇般止住,威胁我道:“师傅,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告诉师母,说你那天晚上和龙晚清亲过嘴……”
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屋顶上摔下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走出卧室,看到哈尼提个了大木桐,正在给自己爱车洗澡。
还别说,经他这么一擦拭,那辆老掉牙的破越野,终于有了点车样儿。
“李先生,早啊。”
“早!”
我朝他笑了笑。转脸一看,发现史小雨正打个哈欠,满脸倦色地走出了竹楼。
看她满脸疲惫的样子,似乎昨晚休息的非常不好。
见我站在门口,史小雨马上把俏脸撇过去,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想到昨晚她说出的话,我不禁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荣乐,我和小雨一会就要走了,你真的不跟我们回去吗?”苏姗姗有些失落地看着我问道。
“恩,等办完了事之后,我再会去苏城找你们。”我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怒波带着两个苗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马上迎过去,对他说道:“怒波首领,我想麻烦你件事。”
“李老弟,什么事,尽管说,我无不应允。”怒波十分豪迈地笑道。
“在来丹寨的半路上,我们碰到了一个大胡子在收过路费。我怕他今天还在那里,就想请怒波首领派几名手下,将苏小姐她们安全护送到机场。”我主要还是担心史小雨的安全,那个大胡子既然看上了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这次再碰上他,失去了我的保护,史小雨就要危险了。
怒波在当地很有威望,有他的人亲自护送,想必那个大胡子也不敢再胡来。
“你说的大胡子,是不是叫桑鲲?”怒波皱起眉头问道。
“恩,应该就是他。”我点了点头道。
怒波一听,脸顿时就阴沉了下去,站在他身边的阿鲁十分生气地说道:“阿爸,这个桑鲲实在太不像话了,仗着有火神帮在背后撑腰,就在这里无恶不作,败坏咱们苗人的名声,现在还欺负到了李先生的头上,是时候给这条疯狗点颜色瞅瞅了。”
怒波沉思了片刻,对他道:“阿鲁,护送苏小姐回机场的事,就交给你来办吧。去的时候多带些人,务必保护好苏小姐他们的安全。”
“阿爸,你放心吧,如果桑鲲敢胡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阿鲁握紧腰间的弯刀,满脸杀气地说。
“不到万不得以,不要来硬的。”怒波提醒他道。
“阿爸,我知道了。”阿鲁点了点头道。
草草地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将苏姗姗三人送到了村寨口。
此时村口已经停了两辆车,除了哈尼那辆破越野之外,还有一辆小货车。
开车的是阿鲁,后面坐了四名杀气腾腾的苗族汉子,都是那种身高马大,面相凶恶的楞头青角色。
因为要保护苏姗姗三人的安全,所以四人身上都暗揣着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