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友谊。但在大动乱中不幸遇难。此后,刘斌的父亲一直追随最高首长,曾经在首长办公室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目前在总政部供职,官拜陆军少将。
而刘斌,则一直在某主力集团军服役,在部队考上了军校,去年刚刚从军校毕业,依旧分配回老部队。他所在的那个主力集团军,和刘成家曾经统帅的集团军,均驻扎在离首都不远的城市,一南一北,拱卫京师,要算是目前野战军陆军序列之中的王牌部队,历次大裁军,都完整无损地保留了下来,并且越来越强。
刘斌忽然从主力王牌部队调往浩阳驻军部队,在正常情形下,几乎是绝无可能发生的。浩阳驻军虽然也是主力野战军,与刘斌先前所在部队,却基本上没有可比性。
刘斌的调动,只能有一个解释。
他父亲不愿意他卷入漩涡之中,让他远远避开。
参加北河会议的,一共有两位主力集团军军长,其中一位,就是刘斌先前所在集团军的主官。刘伟鸿尽管没有向刘成家打听,但程辉前几天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该集团军已经易帅。
在这种情形下,刘斌自然不好再留在该集团军。尽管刘斌十分年轻,位卑官微,却正经是总政刘红安部长的儿子。刘红安又在首长办公室工作过那么长的时间,前段甚至有传言说刘红安马上就要由总政某二级部的部长升任总政昏主任,这个身份却是够敏感的。尤其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万一有人要拿刘斌做点文章,刘斌年轻,经验不够,却很可能被人利用了。
这稀危险,刘红安部长自然不会任其发生的。
“二哥,调到浩阳来,是我自己的意见。”
刘斌忽然又笑着说了一句。
刘伟鸿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说道:“好,冉哥俩又能经常在一起打球喝酒了。”
刘斌就咧嘴一笑,又压低声音说道:“二哥,依你看,这回会怎么样?”
刘伟鸿微感诧异,反问道:“怎么想起问我这个?我又不在部队当兵。”
刘斌笑道:“得了吧,二哥,您也甭谦虚了。老刘家出了千里驹的事情,我也不是第一个听说的。不然,刘叔叔叫我给你送这个文件过来干嘛?”
刘伟鸿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刘斌看上去外表粗豪,是个典型的军人,内里可着实不简单,单听这段话,就知道他心里明白得很。否则,他也不会主动要求调往浩阳的驻军了。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和刘伟鸿朝夕相见吧?
所谓圈子,其实就是这么形成的。
刘红安虽然是追随最高首长的,面子上,与老刘家没有多少牵扯,却曾经与刘成家是战友,私交很是不错。刘红安让自己的儿子与刘成家的儿子多在一块亲近亲近,绝对没坏处。
老刘家现在何等声望?
尤其是军队大洗牌之后,这声望还会更上一层楼。
“刘斌,这种事情,咱们现在看着就走了。别去想太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首长想要平稳过渡,不希望再发生什么变化了。”
刘伟鸿收起笑容,缓缓说道。
首长已经年近九旬,任何一次大的变化,都有可能出现不可控的意外。首长不愿意再“冒险”了。
刘斌便神色郑重地点头,一哥欲言又止的样毛刘伟鸿笑道:“怎么,有什么话连跟我都不能说宾”
刘斌嘿嘿一笑,随即正色说道:“二哥,其实我个人觉得吧,现在局势不明,刘叔叔那个位置是不是太敏感了?嘿嘿,纯粹个人看法啊,你别当真。”
刘伟鸿望刨U斌的眼神,便有点诧异。
真看不出来,这个昔日只知道喊打喊杀的小兄弟,经过几年历练,竟然有这样的眼光见识,这个可确实是很了不起了。
“刘斌,你的担心没有错。不过我估计,老人家这么安排,自然也有他的用意。权宜之计吧,我琢磨着用不了多久,还会起变化的。”
刘斌对他坦诚,刘伟鸿自也不再藏着掖着,说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刘斌便连连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马上就要开全国党代会了?”
刘伟鸿又望了刘斌一眼,带着明显的赞赏神情,说道:“呵呵,不说这些了。你来了就好,我打电话叫几个朋友过来,今天中午在浩阳宾馆给你接风洗尘。都是年轻人,好兄弟,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个肯定了,二哥都看得上眼的,还能差得了吗?”
刘伟鸿笑着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旁打电话。
无疑,第一个电话肯定是要打给夏寒的,浩阳驻军,是他父亲夏天估的老部队,今后可以让他俩多往来,脾气相投,一定能成为好兄弟的。夏寒这人,最喜欢结交的就是硬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