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北武,原名叫殷司北,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本家的名字,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个错误,甚至是悲剧。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自己不要被生出来,不被期待的生命,亦是不被期待的人生。
很小很小的时候。从我有记忆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母亲并不喜欢我,甚至是厌倦我,因为她看着我的目光除了讨厌还有些憎恶,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子看我。这让我伤心欲绝。
我出生在一个富贵之家,荷城殷家这四个字在本地赫赫有名,按理来说含着金汤匙出生,而且又是殷家长子,我算得上投胎小能手,但是我人生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个悲剧,这股阴影笼罩着我直到死亡。
因为是殷家第一个男孙我备受瞩目,众星捧月,所有人都对我宠爱万千,但是唯独除了母亲。
据说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从来都没有看过我,甚至是都没有喂过我一口奶,更不用说抱过我了。我全是靠外聘乳母的奶.水长大,奶奶曾经训过母亲,但是母亲并不以为意,仗着自己母凭子贵在殷家为所欲为,据说婆媳矛盾就从那时候开始积累加深,双方看不顺眼彼此,不过那时候奶奶并不能把母亲怎么样,因为她的宝贝儿子的心已经放在母亲身上了,父亲那时候深爱母亲,所以也纵容着她,不敢对我有半分好。
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得到父母的疼爱,养育我的任务就放在奶奶还有家教身上,平日里面我也很少看到母亲,我们的生活完全是分离的,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没有哪一个孩子不渴望母爱,血缘的羁绊让我无比渴求母亲,可是每当我满怀期待跑去母亲面前喊着她名字的时候,她都是厌倦看着我,甚至是避如猛兽。
心情好的时候把我当做陌生人直接忽视,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让我滚开,甚至是骂我为,“讨债的魔鬼。”
没人知道母亲的谩骂让我留下了多少阴影,小小的我恐慌无比,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子对待我,当场我直接就哭了出来,期待她能正眼看我一眼,但是后面给我的却是她决然的背影还有滴答滴答响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我跑去找奶奶问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当时奶奶摸着我的头发对我解释道,“小北,你妈不是不爱你,而是她事情太多了很繁忙,所以不喜欢被打扰,如果小北乖乖巧巧,懂事听话的话,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天真的我误以为真,并且把奶奶的话奉为圭臬,从那一刻起我就被灌输了“只要乖巧就会得到母亲青睐”这个信念,然后一直规范自己。
可是我错了,不管我怎么乖巧我怎么努力,我从来都没有得到母亲正眼看我一眼,并且随着我年纪的增长,她反而越来越厌倦我。
因为那个时候父母开始吵架开始拌嘴了,我的噩梦从开始就没有结束过,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不停重复,父母吵得越凶母亲越是讨厌我,后来我才知道父母是因为一个女人而闹翻的,那个女人据说经常打电话给母亲炫耀,害母亲认为父亲在外面找了一个新妈妈的,母亲因此抑郁了一段时间,据说从产后到现在从来都没有康复过,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重。
那时候我有些憎恨父亲,觉得他不配做母亲的丈夫,更不配做这个家的男主人,后面父亲为了能让母亲重回笑颜,便组织全家去郊外旅游,父亲一直都在扮丑哄着母亲,全家人也都让着母亲。
为了能让母亲高兴,我亲自摘了几朵鲜花给母亲,在我忐忐忑忑、满怀期待的时候,破天荒的就是母亲竟然肯接我鲜花,然后对我笑了,不过她却对我提出了一个艰难的请求:
“小北真乖啊,你摘的鲜花妈妈真的非常喜欢,但是你能爬上那座小山坡给妈妈摘花吗,妈妈在另一边等你。”
我毫不犹豫就同意了,然后在我扭过头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母亲对我怪异地笑了,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的要求被我当做了命令。
小山坡不高,一边比较平缓好走,另一面却比较陡,刚好那些漂亮的话都长在陡的另一面,为了能让母亲高兴,我奋力往上爬,即使身心疲累,但是我还是坚持爬上去摘花了,妈妈就在顶上含着微笑等着我,这让我备受鼓舞,促使我更努力往上爬,就连自己浑身狼狈都浑然不觉。
那个时候我只有4岁,当我满心爬上去把鲜艳欲滴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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