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要这么冷漠对我好吗?你这样我真的很痛苦,很难过。”霍安将她搂在怀里,突然说出心里的肺腑之言,动情的乞求着她。
铁臂般的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搂的很紧,刺骨冷厉的黑眸流露出深情的流光,在他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抹温暖般的光芒。
一层层的包围着她。
陶舒画眼神黯然,双手不由自主的篡紧他的衣服,心痛不已,纠结万分,她无法原谅他,无法将真心再次交给他。
不管他现在怎么做,都好像没办法激起她心里的涟漪了。
难道她已经不爱他了吗?
见她沉默不语,霍安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脸色甚是激动万分,以为她已经接受了他的真情告白。
只是她下一秒的话却残酷的粉碎了他所有的希望。
“霍安,我已经不爱你了。”陶舒画说完,从他怀里轻轻退出,面色澄净而从容,那双眼睛清明一片,好像真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爱。
霍安望进她那双美瞳,只觉得心不断往下沉,悲痛、愤怒、恐慌和悔恨所有复杂的情绪都涌上心头。
陶舒画像是没发现他的表情似得,自顾认真又迷茫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再爱你吗?因为当年你的那一脚,把我的爱也踢没了。”
霍安只觉得心如刀割,悔恨不已,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当年那一幕,原来他这么残忍,踢掉的是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不敢奢望她的原谅,可他真的没办法放手了,因为对她的爱已经病入膏肓,还怎么医治?
难道就真的一点机会都不再给他了吗?
想到这,眼底划过一丝阴郁,有几分黯然。
“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求你放过我吧。”陶舒画面容痛苦而无助,第一次放下傲骨姿态去求他。
只是她的乞求并没有让他有任何心软的迹象,依然重新将她禁锢在怀里,富有磁性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痛苦的嘶吼着,“不,我绝对不会放手的,不要试图逃开我,否则我真的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你应该了解我,清楚我的手段。”
他那明显的警告让她心颤,她知道,他说的手段无非就是暗指苏晴的下场。
这一刻,她突然庆幸刚刚没有心软。
……
陶舒画来到医院看望陶宏铮,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鼻青脸肿的躺在病床上,嘴里痛苦的喃语着。
见到她的那一刻,神情明显一震,有些漠然的撇着她。
陶舒画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依然没有把她当做女儿看。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热脸贴他冷屁-股。
“你来了,帮我把医药费交了吧。”陶宏铮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庸俗的钱,目光不带一丝父爱的神色。
这样毫不在乎她的父亲,真是让她感到好笑。
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去交钱,难道他就这么铸锭她会帮他把医药费交了吗?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交钱?”也许心里有些气不过,无法忍受的讽刺道。
漠然从容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的瞥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陶宏铮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斗志,眉宇间那抹贪婪的神色并没有消散,只是沉淀了许多,没有像当年那般嚣张。
转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丝牵强的笑意道,“你这次来,不是单纯来看我吧,我猜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特意来问我不是吗?”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如果她不去交钱,那他对她的身世便无可奉告。
这样卑鄙的陶宏铮还是一点都没变。
陶舒画暗暗握紧了拳头,情绪隐忍了很久,最后才转身离开病房,为他去把一切费用都缴清。
没过多久,便重新回到了病房。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陶舒画冷漠的目光落在那张狡猾病态的脸上,声音平静而隐忍的道。
“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陶舒画瞪着他质问。
“因为我不想,我恨那个女人,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陶宏铮没有任何犹豫,眼神阴险冷酷的狠狠骤起,现在想到她,也有些无法自控情绪。
纪岚卉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却也是他最恨的人。
“你这么多年这样对我,就是因为对她的恨转嫁到我身上是吗?”陶舒画心一颤,目光冷漠而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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