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陈添顾那张忠厚老实的脸孔充斥着乞求的意味,声音洪亮又痛苦的嘶吼着。
妻子已经去了,他真不想他的两个儿女有任何闪失,陶舒画有太多危险的因素,他可不想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会突然拿他的儿女们开刀,所以他不想跟她有任何交集了。
就当他狠心吧,只要他家人能平安,就足够了。
陶舒画眼底一片黯然心伤,想到惠姨临终前的交代,便感到痛苦,她想照顾陈家的人,可他们却不给她机会。
霍安没办法上班,脑海总是会浮现陶舒画的娇颜,和她的谎言,所以还没到下班时间,便离开了公司。
回到新雅苑,霍星然又不知道哪里野去了,在这周围的别墅区,他早已和小区里的小朋友们打成一片。
所以在霍梓晨去上学后,他也总是不见踪影。
而且自从有了小球蟒,他看到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他成功的让他不再骚扰他们,但也失去了和儿子相处的时光。
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可他只要陶舒画,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任何人都没办法相提并论,即使是他的两个儿子也没办法。
看着四面清冷的别墅,霍安心里有股无边无际的孤寂,浑身上下弥漫着嗜血隐忍的火焰。
今天晚上,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隐忍下去了。
夜色正浓,却隐隐有股暴风雨来袭的气息。
陶舒画从陈家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了学校把晨儿接了回来,他一回来便钻屋里和小球蟒玩耍去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阴沉不定的男人,她心里有几分蹬然忐忑。
陶舒画不想看到他,转身便想进屋,只是还没走两步,身体便被他狠狠压在了卧室门口的墙壁上。
强势霸道的禁锢她的手腕,按压在头顶,灼烈深沉的热气喷在她脸上,有股慌乱无措。
“你、你干什么?”淡漠从容的娇颜有几分冷酷,声音没有起伏的问道,目光毫无畏惧的迎视着他。
这一个星期来,他们莫名冷战,却也让她感觉到心寒,他是不是心虚了,所以才对她无比冷漠起来。
他报仇的目的达到了,是不是就不再需要她了?
“陶舒画,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是不是想跟战旗回英国,是不是。”霍安看到她淡漠的态度,更加无法冷静下来,双目赤红的瞪着她,声音阴霾盛怒的咆哮,喘着粗气,隐忍着暴虐的冲动。
这些天,他脑海中不断涌起她跟战旗在咖啡厅有说有笑的画面,内心猜疑的种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涌上来。
他无法控制自己患得患失的心,只要一想到,也许会失去她,他就没办法冷静下来,想要狠狠把她禁锢在身边。
陶舒画难以置信的明眸死死瞪着他,面色微微泛白,声音同样愤怒的低吼,“你跟踪我?”
他的所作所为让她更加坚信惠姨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在手里。
呵,她还真是傻,居然被这几个月来的表面幸福给蒙蔽了。
霍安见她不信任的态度,忍不住讽刺的勾起弧度,心一阵凉意,内心压抑许久的暴虐也忍不住给激发了出来,大掌毫不温柔的钳制她的下颚,声音冷酷愤怒的吼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还害怕我跟踪吗?”
他的举止让她反感,想要挥开他的手,力气却根本没办法跟他相比。
“霍安,我只想问你,惠姨是不是你杀的?”陶舒画见没办法撼动,索性放弃挣扎,面如死灰的看着他,声音淡漠冷然的质问。
她清楚看到他瞳孔蓦然缩紧,在听到她的话后,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她,仿佛她的话有多么难以理解似得。
没错,霍安真的理解不了她这话的意思,陈惠怎么可能是他杀的呢?
他们明明一起在找凶手,为什么她会怀疑到他身上?
难道这一个星期,她就是因为这个在冷落他,误会他?
“陶舒画,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残忍的人吗?”霍安用一种悲痛的眼神盯着她,声音无法压抑的盛怒,疯狂的朝她咆哮。
“难道不是吗?三年前,你残忍的手段还需要我明说吗?还有你对苏晴做的事,难道都不残忍吗?”陶舒画泪意朦胧,同样痛苦的朝他怒喝,言语中那股失望让霍安心骤然缩紧。
霍安双目赤红,嗜血狰狞的宛如刚从地狱出来的撒旦,狼性狂野的黑眸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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