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你的丈夫吗?”霍安烦躁的收敛起心头的异样,忍不住反问她。
他以为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她不爱,因为在他对她做了这么粗暴的事后,他根本不敢确定她爱不爱他。
可他没想到她居然肯定的给了他答案,就一个字,爱。
霍安怔住了,目光紧缩着那个字,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似得,让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突然脑海像是浮现什么画面似得,快的仿佛电影掠过,头颅有些沉重的甩了甩,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他却想不起那些模糊的画面。
最后放弃了,不想自找折磨,那些模糊的画面对他来说也许是痛苦的呢?他又何必要想起。
这一夜,陶舒画和霍安都莫名失眠了,两人心里想着彼此,然而一方犹豫,一方也会跟着痛苦。
……
陶舒画准备去看看陶宏铮,他被捕后,已经快半个月没见过他了,心里虽然对他有怨气,可还是要做到尽孝的责任。
来到警局,却发现他早就被一个律师给保释上述出狱了。
陶舒画震惊了,有些不敢相信。
在粤都他没有朋友,他自己都生活潦倒,怎么可能会认识一个大律师?
“陶小姐,真的不是你请来的律师吗?”苍御衫一脸凝肃的神情,沉稳又镇定的冷然质问着陶舒画。
在审讯室内,她就像是犯人,正被威严凝肃的长官给拷问着。
陶舒画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一副云里雾里的疑惑神情,比他还纳闷。
难道是筱蔷请的律师?
苍御衫神情凝肃,如今陶宏铮再次销声匿迹,根本无从寻找。
陶舒画神情恍惚的从警察厅走了出来,立马打电话给陶筱蔷确认,却得到并不是她保释陶宏铮的消息。
那会是谁呢?
难道这些天她所遇到的那些骚扰全都是他所为吗?
但即使他们再没有亲情,她也是他的女儿啊,她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里没有任何答案,开车离开警局后,便回到公司。
……
“霍总,我喜欢你,我甘愿做你的情人。”总裁办公室内,秦娟狐媚般的话语刚好落在陶舒画耳畔。
步伐一顿,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霍安的回应。
没想到一回来,就让她听到这么劲爆的话语,这秦娟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霍安薄唇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目光晦暗的涌起野兽般的绿光,看到暴露在门边的短靴,眼底一片笑意。
故意迟疑的停顿着,一副陷入思考的情绪,在心里默念着,1、2、3…
“我…”
“他不同意。”陶舒画没办法站在门口等待那个让她煎熬的答案,也害怕听到他的答复,不禁粗鲁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声音洪亮又有些霸道的拦截他要说的话。
直接替他拒绝。
秦娟目光有些阴狠的骤起,眼底弥漫着狂风暴雨,有几分狠厉毒辣的光芒划过,暗暗握紧拳头,压抑着心底嫉恨的情绪。
陶舒画,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她尝尝羞辱痛苦的滋味。
“他是我的。”陶舒画霸气强势的走到霍安面前,而后顺势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语气甚是豪迈的宣告道。
目光傲然又得意的望着秦娟,一副要将霍安独占的气息油然而生。
霍安眼底有几分腹黑淡然的笑意,大掌悄然的覆在她腰上,他还以为昨天在车里的事让她生气了。
可看到她厚脸皮的程度,他多心了,她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骂不走的倔驴,死缠烂打着。
“霍总,我做的一定比她更好。”秦娟暗暗握紧拳头,语气焦急的说道,有股隐忍的怒意在眼底划过。
霍安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听到没有,霍总叫你滚呢。”秦娟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目光傲慢又嚣张的命令陶舒画。
以为自己的话让他动心了,他让滚的对象是陶舒画这个贱人吧。
陶舒画淡定从容的眼眸有几分平静,刚想从他腿上抽出,想换个姿势,可腰部一紧,只见他直接扣住她后脑勺,一压,狠狠封住她的唇瓣。
用实际行动让秦娟难堪。
霍安没办法忽略刚刚看到她想起身离开的慌乱,他以为她真的听及秦娟的话离开,所以在他还没来的及反应时,就已经强吻上她的红唇。
陶舒画双手环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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