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霍安,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我和战旗…”她想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突然腰身一沉,粗暴疯狂的狠狠冲进,瞬间打断了她。
“闭嘴,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霍安粗暴的吼完,便愤然的同时深深进入她,没有温柔、没有前戏,只有粗暴。
即使身体被他要过无数次,可他毫无预警的冲进,还是让她痛不欲生。
因为他粗暴的进入,脸蛋狠狠扭曲皱了起来。
陶舒画手腕愤然的挣扎着,可被他的皮带所束缚,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任由他强占。
霍安没有任何理智,膨胀又疯狂的嫉妒让他彻底失控了。
他生气,嫉妒,想杀人,全然没想过他自己也背叛了她。
和秦娟搞在一起,没想过她会伤心会难过,一味的只想到自己的感受。
陶舒画眼泪流尽,心寒已死,她不想再拿他的失忆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她已经没办法做到了,他骨子里就是这么残暴的,不管有没有失忆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改变。
当一切恢复平静后,霍安无情的将她撇在酒店,而她浑身青紫一片,手腕和脚腕已经红肿,不堪入目。
整个人就像是刚刚被人狠狠施暴了似的,而确实也是如此。
……
王牌集团。
“公司请你们来是吃白饭的吗,这点简单的报告都不会,如果你们对公司没有一点用处,就赶紧滚蛋,不要浪费公司资源。”
霍安脾气暴躁的将手里的文件丢向面前的几个高层主管,声音冷酷阴沉的骂道。
后者不敢有任何怨言,都垂着头承受他的谩骂,谁让这两天他就像吃了炸药似的,一有不满,就拿他们开刷。
陶舒画已经连续两天都没出现在霍安面前,也没来公司。
手机微-信也关闭了,他想发信息给她试探,都没有任何回应。
所以他烦躁愤怒,可又因为心里的妒忌没办法妥协。
是她背叛了他,凭什么搞得像个受害者。
“滚出去,马上重做,没做到我满意就别想下班。”
霍安烦躁的命令,让他们出去,而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神情甚是疲倦。
几个高层主管立马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
陶舒画虽然被霍安的举动伤了心,可还是振作起来,她想要查清楚两天前到底是谁打晕她,设计她的。
所以两天她都在调查酒店的监控,那层楼的好巧不巧的坏掉了。
她拿去修就已经花了两天的时间。
今天是她准备去拿监控摄像头的日子,没想到刚走出霍宅,就碰到了陶宏铮。
以为他又是来找她要钱的,不禁冷着脸想越过他,可他的话却让她顿住了步伐,“不用修理店拿芯片了。”
陶舒画震惊的转过身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因为是我做的。”陶宏铮目光有些黯然,平静的说出真相。
他一直暗中关注她,自然知道她是要去拿监控芯片。
他不想有任何隐瞒,因为迟早她都会知道的。
陶舒画眼泪凝聚在眶内,脸色赫然苍白,嘴角无力的扯出一抹苦涩的冷笑,声音讥讽的反问,“因为我不愿拿钱给你,所以你就要这样陷害我?陶宏铮,从小到大,你没有尽过一点父亲责任就算了,为什么不给我平静的生活,你是我的父亲还是我的仇人?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吼到最后,她已经没办法自控的哭了出来,泪水滴落,顺着脸颊浸湿。
陶宏铮心里莫名有股刺痛,好像埋葬已久的父爱有些被激发了出来。
看她一脸悲痛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支吾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坐牢。”
“你不想坐牢?”陶舒画冷笑出声,顺着他的话呓语,随即愤怒的指责,“你不想坐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不想做那些犯罪的事?既然你做错事,就应该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为你的行为负责,为死去的白玉萍负责。”
“你上半辈子已经是个贪婪的坏人,能不能请你用剩下的人生做个好人,不求你做个好父亲,只希望你能善良一点。”
陶舒画深深的看了他许久,语气痛苦黯然的说完,便离开了此处。
而陶宏铮呆若木鸡,第一次感觉到心灵深受她的震撼。
老泪纵-横的在眼底弥漫,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荒唐,和陶舒画姐妹从小到大的忽视,莫名感到心酸。
这辈子他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成为一个好父亲了?
可他想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担起责任前,为她做最后一件事。
想到这,果断的直接拦车,前去寻找秦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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