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又冷然的击垮他脸上那抹坚定得意的神色。
战旗并不知道他带了几个人来,所以有些谨慎戒备的瞪着他,手上的黑枪握的更紧。
这把单手持的小型枪械是他花了高价买回来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自从他发财后,就仿佛得了被害妄想症似得,一定要有什么东西来防身,还要请众多保镖来保护他。
因为他不允许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钱有消失的一天。
他再也不想过那种在工地里给人打工的日子了,他那时候是很感谢霍安给了他丽湖花园承包一切工程的机会。
可没人能一直都是善良的,如今他有权有势,他又何必再害怕任何人。
只要铲除了霍安,那他可以在英国和粤都来回玩弄,没了霍安,他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物。
霍安目光沉痛的望着陶舒画那双单纯又惊惧的眼眸,心里恨不得将战旗碎尸万段,这个男人的爱是阴暗卑鄙的。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爱够卑鄙的了,可如今看来,他最起码是光明正大的,而且他对她的爱只是霸道。
不像战旗这般疯狂,不过,如果她不爱自己,也许自己和他也一样,会为了爱而发狂。
“霍安,你还有什么遗愿要交代的?比如你的公司,交给谁来管好呢?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很乐意替你接管。”战旗阴险的勾起笑意,声音温润却晦暗的说道。
只是他的话说完,还没得到霍安的答案,他握住手枪的手突然一阵刺痛,只见何十五用刚硬的东西打落到他手上。
让他吃痛下意识把手枪滑落。
而何十五身体一趟,如影如风的直接滑到战旗脚边,稳稳的接住了那把枪,很快如猴子般灵动的翻了个身站起。
战旗心里一惊,连忙用脚踝般的御用刀子直接抵住陶舒画的脖子,而何十五也同时用枪抵住他。
“你们别过来,我不会输的,别忘了我手里还有筹码呢,霍安,你想她死在你面前是不是,如果你忍心,那我也不怕,反正就算下地狱,也有她陪我,我一点都不孤单。”战旗露出狰狞阴险的脸色,薄唇勾起冷笑,对霍安冷酷的怒吼。
与其说崇拜这个男人,不如说他一直把他当成是对手,可以和他抗衡的对手,可自己必须要赢得他,超越他。
没人可以打败他。
战旗在心里自负的想道。
何十五想开枪,可霍安突然一阵嘶吼,目光嗜血冷酷的制止他,愤怒的命令,“别开枪。”
战旗抓住他的软肋了,他不敢冒险,也绝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伤害,他要她毫发无损的回到他身边。
他不管她是恨他还是爱他,她只能呆在他身边,他会想办法治好她,绝不会让她一辈子都这样的。
但战旗还不能死,他一定有办法解开舒画身上的解药。
何十五桀骜不驯的目光复杂的瞥了他一眼,在他冷酷的坚持下,慢慢的放下手枪,在他身边等待偷袭战旗的时机。
“旗旗,我有点怕。”陶舒画僵硬着身体,目光澄净,战旗站在她背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看到他用刀子抵着她,面色有些泛白,声音宛如孩子般恐慌的说道。
她热切的称呼听在霍安耳畔显得十分刺耳,心里疯狂的妒忌仿佛要把他吞噬似得,她越依赖战旗,他就对他的恨意越深一分。
从她的称呼和小心翼翼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对战旗的依赖已经超过了他,他知道是受药物所影响,可还是感到刺痛和愤怒。
战旗薄唇勾起阴暗得意的冷笑,故意把身体贴近她,热气喷在她耳畔,有股暧昧不清出气息。
声音无法控制的温柔道,“乖,不会有事的。”
“战旗,放开她,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让你离开。”霍安暗暗握紧拳头,看到他们举止亲密,整个人不淡定了,骨子里那抹残暴因子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想手撕了战旗,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
傅家欢从粤都回到家后,便被父母推到风头浪尖口中,试探姐姐和薛大哥的感情生活。
她就像炮灰似得被他们就这样推出去了。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居然骗她说,姐姐和薛大哥都回家了,准备要结婚了,所以她才回来的。
她如今二十三岁了,马上就面临找工作的年纪了,而且已经刚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居然就被他们给忽悠回来了。
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只能硬着头皮亲自上阵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