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屁颠屁颠的起身穿衣服,前去霍宅。
“老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临走前,高明满腹爱意的在薛夏萌脸上亲了亲,而后宠溺的叮嘱,他不知道几点才会回到家,不忍心看她疲倦的等他回来。
薛夏萌已经筋疲力尽了,无力的点着头,她倒想感谢霍安在此时把他叫过去呢,让她可以休息一下。
而且她也没预计要等他回来啊,因为他一回来,看见她还有精力,肯定又是一番折腾。
高明带上自己备用的医务箱,开车来到霍宅。
当他看到霍安无助又心率绞萃的样子,狠狠震了震,他此刻看起来惊慌、无措、又焦虑,那张俊美如斯的轮廓充斥着恐惧,仿佛在害怕担忧会失去陶舒画似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好友如此失态。
“高明,你帮我看看舒画,她到底怎么了?”霍安一见到好友,就宛如见到救命稻草似得,忍不住死死抓住他道,言语中有几分乞求的意味。
此刻的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是一心想要爱人康复的平凡男子,可以放下尊严的男人。
高明神情严肃,露出医生该有的沉稳,随即大步上前,替痛苦冒冷汗的陶舒画检查身体。
良久,眼底有几分震惊的意味,随即收回医疗器械,目光复杂的看着好友,放过在犹豫着该怎么告诉他实情似得。
“快说啊,她到底怎么了?”霍安看她如此难受,心痛万分,声音愤怒的朝好友咆哮,心急如焚。
高明深深的凝望了他一会,最后表情黯然的缓缓告知他,“她中的至幻药物已经深入她骨髓,融入她血液,做这些药物的时候,应该是有药引混搭的,除非找到药引彻底根除,不然只能每半个月就要喂她吃一次至幻药物,否则她会头痛欲裂至死。”
至幻催眠药物在药引的混搭下,宛如一种毒药。
霍安死死握紧拳头,目光迸发出嗜血阴沉的绿光,深受打击的跌坐在床边,痛苦的伸出手,将她白皙修长的手握住,抵在额头上,垂着眼帘。
在高明看不到的情况下,流出男性少有的眼泪,浑身散发出浓浓的绝望痛苦的意味。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的病,是…”高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沉默了片刻,随即想到他这几天一直想告诉他的事,娓娓道出。
霍安身体微微怔然,随即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痛苦的闭上双眼,这样也好,如果她好不了,那他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
“作为你的挚友,我希望你能接受手术。”高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说出自己的建议后,便收拾东西,转身黯然离开霍宅。
在高明刚离开不久,在他控制下的陶舒画逐渐缓缓睁开双目,有几分茫然的意味,仿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霍安充满沉痛磁性般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让她瞬间宛如受惊的白兔似得,猛的从床上弹坐而起,目光惊惧的望着他。
她的反应更加刺痛了他的心。
“我怎么了?”陶舒画眼眉低垂的寻问他,言语中带着一丝疑惑。
霍安没有回答她,只是伸出大掌,缓缓抚上她那张苍白的脸色,随即霸道又强势的将她按在怀里,抬起她的下颚,俯身含住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