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以前他因为阿兹海默症而疏远她,故意找宁如钧来让她死心后,她以为以后就算出现这种情况,她可以做到相信他了。
可为什么亲眼看到会这么痛苦。
霍安神情淡漠的坐直身体,倚靠在床头上,面无表情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邪肆狂野的吐出烟圈,无情冷酷的话语从他薄唇溢出,“陶舒画,难道你都没发觉,我早就厌倦你了吗?”
陶舒画感觉身体掉进了冰冷的深渊,耳畔嗡嗡作响,听不进任何的声音了,只听到他他刚刚的那句话。
脑海又不由主的浮现半年前她做的那次恶梦,仿佛恶梦实现似得,让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想推开我才这样的,霍安,我说过了,我愿意陪你一起承受这些,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陶舒画猛然回过神来,失控的不相信他的无情,声音绝望的嘶吼。
一味的认定他是在演戏给她看,还是想把她推开。
霍安身体微微一僵,心里沉痛万分,却还是佯装平静的盯着她道,“我没有推开你,我是厌倦你了,我现在爱的是她。”
说完,将莫黎扯进怀里,仿佛要像她验证似得,俯身再次狠狠含住她的红唇,大掌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眼看一场真人秀运动现场就要开启时。
陶舒画朦胧的眼睛被泪水覆盖,不敢再看下去,心碎的转身便跑出他们的卧室。
在她前脚一离开,霍安后脚便厌恶的甩开了莫黎,随即后脑一阵胀痛,还没来的及让她滚,便倒了下去。
“老大…”
莫黎心急如焚的唤道,虽然有些伤心他是在利用她的,可她还是甘愿被他利用。
因为她是真的爱他。
新粤医院。
莫黎把霍安送进医院后,高明便立即给他安排了开颅手术,也让她终于了解到,霍安的苦心。
也让她感觉到了,他对陶舒画的用心良苦和情深根重。
莫黎心里黯然无比,通知了封神其他成员后,便在手术外等候着。
伤心欲绝的陶舒画并不知道霍安此刻正在手术室内生死未卜,而是哭着离开霍宅。
连孩子跑出跟在她身后叫她,都没有任何知觉,一味的往前跑。
霍星然和霍梓晨走散了,在寻找陶舒画的时候,在街边走散了,当霍星然转过头时,发现哥哥不知去了哪里。
顿时惊骇的不知所措起来。
“哥哥、哥哥你在哪里?我们不找妈妈了,你快点出来,我们在家里等妈妈回来。”霍星然一边哭着,一边在街边寻找,心里非常无助。
此刻非常痛恨父亲,他三番两次的伤害妈妈,他已经无法再原谅他了,他发誓,不会原谅,绝对不会。
霍星然蹲在地上痛苦,将脸垂低,而错过了霍梓晨正被人死死捂住嘴巴在面包车内,朝他拍手瞪眼的画面。
陶舒画一个人舔着伤口,痛苦不堪的在一处幽静的地方宣泄着情绪,她以为铁叔看着两个孩子。
所以当她接到他的电话说晨儿在找她的时候不见了时,内心的悔恨和绝望再次吞噬着她。
连忙坐车赶回霍宅,霍安和莫黎已经离开,估计他们也去别的地方继续恩爱去了。
陶舒画找了霍梓晨一夜,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拨打霍安的电话。
医院内。
霍安经过了一天的手术,已经转危为安,却只是一期手术,并没有完全将血块取出。
当他醒来时,莫黎正准备从桌上拿他的手机,想接听时,霍安猛然一伸手,目光冷然的瞥着她,在他瘆人的目光下,她缩回手。
霍安刚接通电话,陶舒画那便苍白恐惧的乞求便传入耳畔,“霍安,晨儿、晨儿失踪了,求你派人去找找他,求求你了。”
她的乞求让他心里一惊,虽然和她一样都处于恐惧的状态,可表面还是一副无情的冷漠神情,声音故意轻蔑不屑的羞辱道,“陶舒画,有意思吗?我们好聚好散,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签了吧,不要再利用孩子来达到你的目的。”
说完,便绝情的挂断了电话。
随即黑眸阴沉嗜血的看着莫黎,强势命令,“马上派封神所有人,寻找小少爷。”
莫黎刚刚才被他的无情所触动了心神,那一刻莫名替陶舒画感到心疼,可现在看到他因为陶舒画这么费劲心思的模样,又忍不住动容,他是因为太爱她,才会这么无情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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