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禁严厉漠然的叮嘱命令。
霍星然鼻子微微泛酸,心里那股叛逆之心好像又蓦然升起,可想到母亲心里隐忍的痛,便不敢说什么。
他知道母亲很痛苦,就像挤压了三年的火山似得,他真的怕她会爆发出来,而一发不可收拾。
霍安如果还在这里,也许她还没这么痛苦,可三年前的那场手术失败了。
……
星期天,陶舒画没有上班,而是坐车来到一块墓园,眼神心痛黯然的望着墓碑上熟悉的名字。
“叔叔,你在天堂还好吗?”眼眶通红,鼻子泛酸的看着陶嘉胜亲切耿直的照片,那笑容刺痛了她的眼睛,声音哽咽又痛苦的说道。
三年前,当她得知叔叔被战旗杀害住院后,赶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挽救他了。
见了他最后一面,便断气。
而战旗和陶筱蔷却逃之夭夭,至今都没有找到他们。
也因为这件事,在她的心灵添加了模糊的灰尘,恨意蒙蔽了双眼。
叔叔对她来说是最亲的家人,从小到大他都是非常疼爱他的,他的死,真的让她感觉到绝望。
真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陶舒画看完大叔,便来到二叔的水果铺看他,他因为两个哥哥都相继去世,而成熟了许多。
不再那么跳梁的无所事事。
“舒画,你怎么来了?”陶万颖看到侄女,便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连忙招呼着她。
看到宛如成长的二叔,陶舒画心里无比欣慰,冷漠的神情难得融化了许多,声音淡然的笑道,“我放假回来看看你和大叔。”
陶万颖情绪有些黯然,想到二哥的惨死,心里便痛苦万分,如果当时他跟着二哥去水果铺,那天晚上他就不会被战旗偷袭。
想到这,便恨不得手撕了那个男人。
而身为陶家人的陶筱蔷却是帮凶。
“二叔,这点钱你拿着,对自己好点。”陶舒画从包包里拿出一千块给他,声音淡漠又透着关心的意味道。
二叔的日子过的挺苦,虽然他现在经营着水果铺,可他也要照顾二嫂,一般要顾她和孩子们的生活。
所以这三年,她回来了,就会给点钱给二叔,尽自己一份孝心。
“不、不用,你自己存着,你现在有两个孩子要养,不用给我。”陶万颖有些羞愧的垂着头,连忙推回给她,不忍心再要她的钱。
他欠她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白拿她的钱,她自己有孩子养,自己是孤身一人。
真的花不了什么钱。
“二叔,你拿着吧,我还有的。”陶舒画强塞给他,语气坚定的说道。
陶万颖拗不过她,充满感激的接过后,便和她寒暄了许久,诚心热情的邀请她留下吃午饭。
婶婶因为大叔的死而变得消极万分,那泼辣的性情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让陶舒画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她知道自己说太多,她都没办法改变,因为她的性格很难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在沙溪镇逗留一上午,便开车赶回粤都。
花了四、五个钟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回到粤都,刚停好车,还没进别墅,便听到了响亮撕心般的哭声,心一颤,连忙奔跑着进屋,“小思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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