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自己这种情绪,明明只是对她产生兴趣而已,怎么让他感觉到对她产生了爱意。
见不得她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露出笑颜,那样只会让他恼火和感到深深的妒忌。
卫漠斯从沙发上站起,嘴角始终挂着优雅平静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会,随即对陶舒画说道,“舒画,我走了,以后可能没什么时间来看你了,你自己多保重。”
他下午的飞机,他来这里就是跟她好好叙旧道别的,如今他要办的事也办完了,是该离开了。
“要滚就赶紧滚,这里也不是很欢迎你。”陶舒画还没开口,霍安便有些蛮横不讲理的朝他下逐客令,一点该有的礼貌素质在这方面全无。
卫漠斯笑了笑,也没生气,随即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陶舒画想去送送他,无奈腰身被霍安强势的大掌所禁锢,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在他怀里活动。
直到卫漠斯离开了视线后,才愤然的推开他,面色抓狂的怒吼,“霍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天的纠缠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他这不要脸的程度真的让她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霍安露出邪恶无赖的笑意,魅惑帅气的让人看着忍不住沉沦,眼睛深邃宛如漩涡,紧锁着她的身影,霸道的话语从唇边溢出,“还不明显吗?我要你。”
谁让她勾起了他对她强烈的兴趣,在美国休养的时候,医院里也有很多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的女人向他投怀送抱。
可他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有觉得厌恶。
直到和陶舒画相识后,他才发现他好像不会讨厌她,甚至有股想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不可能,我有孩子。”陶舒画直接开门见山的拒绝,告知他孩子的事,好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他听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多大的波澜,虽然有几分惊讶,可完全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决心。
“这样更好,我还没做过父亲,捡个便宜老爸练练手也不错。”霍安嘴角勾出邪笑,说出一番让陶舒画感到心酸的话语。
眉宇间有几分心虚,他都当父亲好几年了,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吧,把那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思及此,又有些失落。
眼眶微红,强忍着痛苦的情绪,撇开头颅道,“我跟你无法沟通,现在请你出去,我要工作。”
她真的怕自己会渐渐沉沦在他霸道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今天请假,我带你去个地方。”霍安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有股无法忽视的强势,将她半拖出她的办公室。
陶舒画还没有任何反应,根本没办法挣脱,宛如傀儡般被动着,任由他拖着离开。
直到他把她塞进车内,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一身干练精明的职业装,性感又高挑,在他霸道的逼视下,她只觉得就算穿的再整齐,都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感觉是透明的。
“你干什么啊?放我下去,我不想跟你去任何地方。”
她的喊叫没有任何势力,听在他耳畔就好像和撒娇没什么两样,没有半点威力。
“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跟我去那个地方,还是跟我在车里做我想做的事。”霍安充满情欲暧昧的话语毫无遮掩的露出。
陶舒画脸色惨白,她再傻也听出他话里暧昧的意思,他这是在公然威胁她了?
该死,她偏偏就信这一套,因为她很清楚,就算他忘记一切,本性是没办法改变的,他就是那种说到做到的男人。
最后,陶舒画有些气闷的不说话,妥协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跟他说去那个地方。
只是在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她彻底震惊了,身体僵硬呆滞的不肯从车里出来。
他、他怎么会带她回霍宅?难道他想起了吗?
心剧烈颤抖着,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双手颤抖的握住安全带,紧揪着不放手。
“下来啊,难道你更乐意让我抱你下来?”霍安眉头舒展,故意惬意的调侃的她,邪肆魅惑的气息油然而生。
陶舒画深吸口气,酝酿沉淀了许久,才在他的威胁下,双腿抖索的从车里出来。
“你、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心里那股恐惧让她没办法平复,他是不是已经记起一切,又或者他根本没失忆?
他是在报复她三年前签下那份紧急手术通知单是不是,这三年,她耳畔总是会回荡他那天充满恨意的宣誓。
每次都会在恶梦中惊醒过来,梦到他残暴的报复她,因为她是让他忘记一切的罪魁祸首。
「作者留言:本文快完结了,大家想看谁的番外提前在评论区留言哈么么」